朱氏聞言,當即感激的磕頭:“謝皇後娘娘體恤。”
“起來吧,先讓禦醫給二小姐看傷,至於其他的,本宮今日累了,改日再說吧。”
顧南笙說著給翠玉遞了一個眼色,而後,便轉身進了屋。
下麵的官員用美人巴結討好上麵的官員,這種事情她也算見的多了,隻是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爸媽身上。
剛剛她也是趁機仔細的打量過那徐思蔓了。
年紀挺小的,長得也不錯,不過眼神之中帶著明顯的算計,想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且,這麼個小小年紀,就想做她後媽。
真的是過分了!所以,她可沒有什麼閒心來給她們主持什麼公道!翠玉收到顧南笙的眼神之後,便直接去傳了顧南笙的隨行禦醫,禦醫很快拎了藥箱跟著翠玉來了,路上,翠玉奉命,淡淡的對禦醫開口道:“陳禦醫,你稍後要診治的那位二小姐是想要攀附威武將軍,與大夫人撕扯期間摔倒受傷的,皇後娘娘可是特意交代了,要你好生的治療,若是做的不好,娘娘可是要怪罪的。”
陳禦醫一愣。
而後看著翠玉臉上的冷漠和不喜,似乎明白過來,飛快的開口道:“微臣明白。”
陳禦醫奉皇後命令給徐思蔓診治,清理傷口,止血都做得極為細致,隻不過在最後上藥的時候,他頓了一下,選了醫藥箱底層最下麵的格子裡拿出的藥,那藥一抹上之後,徐思蔓便疼得叫了出來:“哎呀,好疼呀。”
原本她是還想發火的,但僅存的理智卻告訴她,對方是禦醫,得罪不得的。
自己這張臉,還得靠著他才能恢複呢!疼痛越來明顯。
最後徐思蔓實在是忍不住了,隻好道:“禦醫,你給我上的是什麼藥啊,為何越來越疼啊?”
“我這藥,是宮裡娘娘們用的好藥,雖然用上之後疼的厲害,但好的極快,而且又不會留疤,二小姐若是怕疼不願意用,那我便不給你用了。”
禦醫說著,作勢便要收回那藥。
朱氏一聽到是娘娘們用的好藥,當即便接了過來,開口道:“要的要的,多謝陳大人為小女診治。”
出於對禦醫的信賴,儘管徐思蔓感覺額頭很疼,但徐家人也根本不懷疑其他。
顧南笙回房之後,便找了顧媽媽過來說話,顧媽媽被氣得半死,開口道:“可惜了那小丫頭啊,年紀輕輕的便心術不正,阿笙啊,我可真沒推她啊。”
這件事,怕也隻有她這個當事人心裡清楚了,分明就是那徐思蔓自己撞下去的。
嘖,都說這古代女人心眼多,她以前也看過不少的宮鬥劇,但那些黑化有心計的反派們,年紀都不輕了,倒是沒有想到,徐思蔓這樣一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竟也有這麼多心思!顧南笙看著顧媽媽的無奈,當即笑了。
自己媽媽什麼脾性,她還不知道麼?
再說了,顧爸爸以前是顧氏董事長,身邊妄想要勾搭他的女人還少麼,可顧媽媽從來不爭風吃醋,這次,也完全不可能會為了一個小丫頭而吃醋到動手的地步。
所有這事兒啊,還真的不是顧媽媽的責任。
“好了,我媽是什麼人我不知道麼,你怎麼可能會跟那些小丫頭一般見識?
再說了,我爸的脾性我也了解啊,媽,你彆多想。”
顧南笙安慰道。
顧媽媽抿笑,而後微歎了一口氣:“我是替你擔心,眼下這錦州正與東淩開戰,經不得動蕩啊,而且,我是擔心因為我的關係,你不好處理。”
如果要動了錦州太守,那豈非內憂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