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笙眼下算是已經明白了謝宇辰與蘇懷君之間的恩怨情仇了,也明白蘇懷君為什麼非殺墨玉容不可,她想了想,提議道:“
你讓我跟我的人商量一下,好不好?”
“有什麼好商量的?”蘇懷君倒是不明白了。
顧南笙一本正經的解釋:“你也說了,你就是想讓墨玉容難受麼,但我帶來的人,跟你沒仇吧,另外墨玉容其實也不在乎他們啊
,那要不你先讓我見一下他們,我跟他們交代一下後事,總行的吧?”
蘇懷君聞言後沉吟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開口道:“見他們可以,但你必須先喝下這瓶毒藥。”
說著,從袖口掏出一個白瓷瓶。
顧南笙看著那白瓷瓶,遲疑了一下,“好,但你如何保證我喝下去,你就帶我去見他們呢?!”
畢竟,這家夥朝令夕改的,萬一等下又說話不算數了呢!
“你若是喝下毒藥,便再無回天之力,你以為我為什麼又要反悔?”蘇懷君淡淡說了一句。
顧南笙點頭。
他說的也沒錯,自己都中毒,那他讓謝宇辰難受的目的,便是真的達到了。
想著,她乾脆也不猶豫,徑自走上前,拿著那白色的瓷瓶,看著蘇懷君道:“蘇懷君,你最好也說話算話,不然的話,就算是死
,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而後將裡頭的液體一飲而儘。
火辣辣的味道,順著喉嚨蔓延而下,一路燒到胃裡,顧南笙喝完不明液體之後,便把白色的瓷瓶丟回給蘇懷君,“可以讓我見他
們了吧?”
“可以。”
蘇懷君冷笑不已。
而後淩空拍了拍手,之前被顧南笙救過的男人走了進來,恭敬的道:“北冥皇後,請隨我來。”
顧南笙深深的看了蘇懷君一眼,而後轉身跟著男人走了。
直到顧南笙走了之後,整個密室隻剩下麵色陰沉的蘇懷君,他盯著存放蘇夫人的棺槨看了半晌,忽然,扭頭看著那掛著蘇夫人
畫麵的牆壁,開口道:“墨玉容,看著心愛的女人在你跟前服毒,是不是很心痛?”
那光滑得近乎反光的牆壁,在這時忽然傳來一陣異響。
而後,那堵光滑的牆壁開始下沉,露出了牆壁後麵的刑室。
墨玉容,不。
準確的說是謝宇辰假扮的墨玉容,渾身是血,被粗大厚重的鐵鏈,五花大綁在一個十字架上。
身上的紅衣被血染透,帶著暗黑色,手臂上、身上,因為被鞭子抽過,變得血肉模糊,臉上也被鞭尾波及有一條橫穿左臉的血
痕,鮮血從傷痕裡留下來,使得他的左臉看起來有些嚇人。
麵對蘇懷君的質問,謝宇辰的眸色很冷。
他緩聲開口道:“蘇懷君,你應該相信,朕能廢了你第一次,就能廢了你第二次,你若是這次殺不了朕,待朕脫身之時,便是你
的死期。”
“哈哈哈,你居然還會妄想有脫身之時?那肯定就是我這個做大哥,不夠狠了。”
蘇懷君冷笑不已,而後他抬手朝著謝宇辰一甩,幾片形似柳葉的飛刀,便朝著謝宇辰飛去,“茲——”的一聲,謝宇辰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