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辰帶著禦醫進了深山,這一路上,看到不少因為前幾日地震,而造成的山石垮塌,步行了半天之後,終於爬上了那位於半
崖之間的洞屋。
洞屋,是以天然山洞為基礎,改建出來的屋子。
雖然前幾日經曆了一場不小的地震,但這個洞屋竟然沒有一絲損壞,看來,這個洞屋在改建的時候,還是花費了許多心血的。
西淩的人有不少人都守在洞屋跟前,來人看到謝宇辰之後,便出來行禮。
謝宇辰抬手,製止了他們的行禮。
第一句話便直接問道:“雲瑾承在哪兒?”
“在裡屋。”
下人指了下裡麵的一間屋子。
謝宇辰二話不說。
身後的禦醫很識趣,不等謝宇辰吩咐,便拎著醫藥箱推門而入。
謝宇辰正準備進屋,忽然,屋角的方向傳來一個女聲,語氣又急又怒,道:“你們到底是誰,你們知道不知道,這樣闖進我的家
裡算是私闖民宅,論西淩律法是要被問罪的。”
謝宇辰腳步一頓,看了過去。
角落裡有一方矮桌,矮桌跟前,有一個穿著獸皮夾襖,年約二十來歲的年輕姑娘被西淩的士兵壓著坐下。
姑娘的樣貌很端正,也算得上是一個小家碧玉了,不過,臉色不太好,應該是因為惱怒生氣所致。
謝宇辰眸色一沉,走了過去。
盯著女子輕聲問道:“你是這洞屋的主人?”
“是。”
年輕女子因為謝宇辰那張豔絕天下的臉,隻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燒著,聽到對方的問話,直接下意識的回話。
謝宇辰因為這張臉,早已經習慣了女子們仰慕的目光;
此時並不奇怪年輕女子的舉動,眸色微微下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何會住在這洞屋裡?還有裡麵那個男人,是你救回來
的?”
說起裡屋的男人,年輕姑娘的思緒一下子回籠。
雖說眼前這個男人是很帥,但從這些人的陣仗以及這男人的氣質,她也能看得出,她跟他並非一路人。
故而也沒有什麼好肖想的。
於是她看著謝宇辰,回答道:“我叫衛雪舞,這洞屋是我爹修建的,我自小便住在這裡,如今已有二十來年了,現在該你們回答
我了,你們又是誰,你們來到底要乾什麼?還有,裡屋的那個男人,是我撿回來的男人,那就是我的,你們可彆想打他的主意
。”
“你撿回來就是你的?”謝宇辰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衛雪舞,心頭暗道:這姑娘的邏輯思維怕不是有點毛病。
誰知,衛雪舞聞言後卻理直氣壯起來。
她氣鼓鼓的看著謝宇辰:“那可不,你們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要不是我打獵的時候,把他從雪堆裡扒拉出來,他早就凍死了,
說他的命是我的,這話沒錯啊,倒是你們,還有你們之前的一夥人,進了我的屋子,就把我監視起來了,又對著那個男人做了
那麼多事情,你們到底要乾嘛。”
她跟她爹一起住在深山裡,很少外出;
自小便在這山林裡穿梭,練就了如同男子一樣的氣力和爽利,可,眼下的西淩國,卻是以柔弱為美,故而如同她這樣乾練的女
子並不受男子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