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皮啊,真是越來越厚了。”
顧南笙嬌嗔的罵了一句,卻還是老實的窩在他的胸口,感受著他平穩而有力的心跳。
“臉皮和娘子,我選後者。”說著,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顧南笙渾身發軟,宛如一灘水恨不得化在他懷裡。
然後,某人又不能自抑的起了反應,並怎麼也壓不下那股邪火。
再然後,顧南笙的手,又酸痛得不行。
事後。
顧南笙甩著酸痛的手,暗惱:岑落楓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禍害,一不小心就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的了!
“還酸?我幫你揉揉。” 神清氣爽的岑落楓,抓著顧南笙的細嫩的手輕輕的揉著,顧南笙白了他一眼:“知道我手酸還那麼久,你是故意的吧,現在我累了,不想做飯。”
岑落楓立刻說道:“我去做,阿笙想吃什麼?”
然後,“吃飽喝足”的岑落楓就被趕去廚房做飯了,而顧南笙也沒有閒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老是覺得岑落楓那啥以後,這屋子裡總有一股“情、色”的味道,趁著有空去井邊打了水,將屋子裡的桌椅和地麵給擦了一遍。
然後端著盆兒到井邊去洗帕子,岑劉氏和岑淮安夫妻倆就回來了。
岑淮安的病已經好了很多,從一開始的絲毫不能動,到現在已經能說話了。
上次岑落楓來的時候,花了一兩銀子給岑淮安買了一個輪椅,也方便岑劉氏照顧和帶他出去遛彎。
“娘,你們回來了啊?”
顧南笙剛剛將帕子晾曬好,就急忙去幫忙推輪椅。
岑劉氏急忙開口道:“阿笙也來了,我不知道你們要來,這還沒買菜呢,我現在去買點吧。”
“不用了娘,我們給你帶了來,阿楓正在廚房燒飯呢。”顧南笙說著,就推著岑淮安進了院子。
現在的岑淮安已經可以說話了,想著以前家裡的金氏婆媳對顧南笙的態度,此刻他心裡也感覺內疚和尷尬,不知道說什麼好,卻是打心底裡覺得,顧南笙這個兒媳婦,真的不錯!
碗飯四菜一湯,蒸的白米飯。
外麵還天光大亮的,顧南笙便搬了桌子到院子裡,一家子圍著桌子而坐。
經過一個月的治療,岑淮安手能動但抖得厲害,還不能自理。
岑劉氏性子軟,一輩子以夫為天,哪怕岑淮安曾經將他趕出門,但岑淮安一病,她還是心甘情願的照顧他,盛了飯,一口一口的喂他。
“娘,大夫有麼有說爹的病什麼時候能完全好?”顧南笙剛端起碗,岑落楓就夾過來的一塊瘦肉,他知道,顧南笙一貫是不吃肥肉的。
岑劉氏點點頭:“倒是提過,說做完這個月的針灸,咱們就能回去了,隻是你爹這病來得突然,想要完全好起來,還得慢慢的養著才行。”
其實她心裡有點想要求顧南笙救救岑淮安,但想到若是因為這個暴露了顧南笙的身份,那豈不是害了兒子?
所以放棄了!
顧南笙點點頭:“嗯。”
一家子吃得其樂融融,突然門口閃出一個紅色的身影。
李金鳳扭著水蛇腰出現在門口,看到一家子在吃飯也不回避,倒是領著兒子進門來了:“岑大娘,阿楓又來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