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看著岑淮安一臉無可奈何的模樣,顧南笙冷笑了一聲,大聲的開口道:“周叔,你先去關門!”
“乾什麼,我說不準關,喪天良的事情顧南笙你做得出還怕彆人看麼?”岑金氏擋在了周興德跟前,不讓他去關門。
她忍了顧南笙兩個多月了,想的就是等岑淮安治好病了再說,沒想到,岑淮安的病倒是治好了,人卻跟著岑劉氏跑了,這讓她怎麼忍?
如果沒有顧南笙撐腰,就憑岑劉氏這個賤人,拿什麼跟她爭男人!
她今天就是要把顧家鬨個翻天覆地,也叫村上的人看看,顧南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顧南笙又是一聲冷笑,不疾不徐的開口道:“這些事兒,嚴格說起來算你們岑家的家醜,與我何乾?我讓關門不過是想留個人證俱在,你們莫不是忘了,上一次擅自跑到我家的那幾個人的後果吧?”
話音一落,讓岑金氏想起了之前被村民打得不成樣子的許建業等人,還有那名聲喪儘的苗鈴兒……想著,頓時就啞了。
顧南笙冷哼一聲,又繼續緩聲開口道:“上次你們不請自到上我家的時候,我就給過你們警告了,若是再有下一次,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丁嬸兒,去關門,周叔,立刻去請村長,我倒是要看看,就憑著我跟縣太爺的關係,到底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家裡撒潑!”
一番話,嚇得岑金氏當即就不敢鬨了,憋著怒火瞪著顧南笙,岑長青和金雪蘭急忙去攔著關門的周興德,死活不讓開。
“嗬——”顧南笙又是一聲冷笑。
屋子裡清淨之後,顧南笙拉開了凳子,坐了下來,然後指了指對麵的幾個空凳子:“既然你們都來了,那就坐下吧。”
早在岑落楓將岑淮安接回來的時候,顧南笙就知道,岑金氏肯定得上門鬨一場。
岑金氏應言坐了下來,但臉色還是很難看。
“金氏,淮安的病已經好轉很多了,但大夫說了,以後每日都得按摩腿部,每隔五日還需要再到鎮上去找大夫針灸才有希望完全好,我是想著讓他暫時住在這裡,方便一些。”岑劉氏好心的解釋道。
“不行,我不同意,老頭子絕對不能在這兒養病,除非讓我也住在這兒!”岑金氏氣呼呼的回嘴,滿臉的凶狠跋扈。
一旁的金雪蘭也開口道:“對,除非讓娘來住在這兒,還有,我們大房也是爹的兒子,照料爹也是應該的,老四你單獨分個院子出來,我們家長青也要搬來這邊住著,順便照料爹。”
這小賤人建了三進院子,大大小小的房間足有二十多間,借著照料爹的名聲先占一個院子住著,至於爹病好了以後嘛,這院子不就是她的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