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茫然的點頭。
“聽到了那你就按照她的要求去準備吧。”陳迦南說著,轉身就要走,不過隨後又頓了一下,補充了一句:“她說要最好的。”
說完,轉身就走了,像是身後有狼在追一般。
春竹一臉的空白,都來不及收拾地上的晚飯殘渣,就轉身去給顧南笙準備東西去了。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這個宅子平時很少有人住的,所以宅子裡沒有備著主子們的衣裳,特彆是女主子的。
另外,街上也關門了,要買也買不到了!
月事布,她倒是可以想辦法,之前她屯了一些,今晚可以湊合著用用,但衣服,就難辦了。
於是她隻好去請示陳迦南:“大少爺,宅子裡沒有給二夫人穿的衣裳,你看怎麼辦?”
“去買啊!”
“街上已經關門了。”春竹開口道。
陳迦南眉頭皺了起來,好半響,他才想起一件事,開口道:“去我房裡,把夫人新做的那套雪絨浮紗的夾襖給二夫人拿去。”
“少爺,那套衣裳是夫人從盛京定做回來的,說是要在金家老太太八十大壽那天穿的,若是給了二夫人,那夫人那邊不好交代啊。”春竹忍不住提醒道。
陳迦南心裡也有點鬱悶,不耐煩的開口:“讓你去你就去,哪有那麼多廢話,夫人那邊,我自會去說的。”
“是。”
春竹無奈的去取了金雪瑩新定製,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的新衣裳去找顧南笙了。
顧南笙自然也不客氣,當即就把新衣服穿了起來,不過月事布她還是無法接受,自己去倉庫拿了習慣用的品牌。
陳家大夫人定做的衣裳,被大少爺拿了送給二夫人了的消息,很快就傳到陳家,金雪瑩氣得當場砸了麵前的茶杯,並跑到陳迦南的母親那裡去告了狀。
所以,顧南笙被陳迦南脅迫著回到陳家後,麵臨了一場前所未有的責難。
本來是準備罰顧南笙跪祠堂的,但因為她小日子的關係,恐驚擾了陳家先靈,陳迦南的母親陳朱氏便直接讓顧南笙跪在了陳家的院子裡。
顧南笙是誰?
穿越也有半年了,即便是看到長治縣的父母官魏宇年,都未曾下跪。
此時,要讓她跪一個曾經將她沉塘的“名義婆婆”,那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陳朱氏在陳家,那是除了陳迦南之外的絕對權威,何時受過這樣的挑釁,看著拒絕下跪的顧南笙,恨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我說我陳家這半年來一直諸事不順,原來是叫你這個女人給害了的,克死我兒子不說,沉了塘都還能活著,還真是個害人不淺的狐狸精啊!”
此時的顧南笙,因為痛經的關係昨晚根本沒睡好,麵色慘白,根本就提不起精神來,聽了陳朱氏的話,乾脆轉開頭,似笑非笑的望著陳迦南。
嗬……你不是說會保證我的安全麼?
陳迦南一大早也發現了顧南笙不舒服,在素白雪絨浮紗夾襖的映襯下,巴掌大的小臉連一絲血色都沒有,精氣神也不太好,對什麼事情都提不上興趣,看著就叫人格外的心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