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門大戶裡,難免就會多些彎彎繞,顧南笙性子直爽,不屑於使陰招,但不代表彆人不用。
他怕顧南笙會吃虧。
“金家?”
顧南笙驚詫了,但隨後意識到什麼,立刻在自己身上搜摸,最後在她的衣服口袋裡,摸到了一顆不屬於她的珍珠。
可是……
她可記著金家母女戴的並非是珍珠飾品啊,而且,她也不喜歡戴珍珠,所以岑落楓從未給她買過珍珠!
岑落楓看著顧南笙的臉色,便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但,現在眾目睽睽之下,也沒有給他們思考對策和轉移“贓物”的時間,當即岑落楓便握住了顧南笙手,深情的牽著她的手朝衙門裡麵走。
在外人看來,這就是一個男人對自家女人的愛護,生怕她受到半點驚嚇。
但卻沒有看見,岑落楓趁著這個時候,將顧南笙手中的珍珠耳環轉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魏宇年坐在高堂之上,對岑落楓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要秀恩愛的行為是很鄙視的,要是因為他是縣太爺身份,他真想拿起驚堂木甩岑落楓一臉。
哼,有娘子了不起啊!
最終,魏宇年忍無可忍,啪的一下把驚堂木敲在桌子上,正色道:“好了,本官現在要審理顧南笙涉嫌偷盜之罪,不相乾的人一律退出去,傳原告。”
“阿笙。”
岑落楓捏了捏顧南笙手心,示意她彆怕。
然而顧南笙從進門之後,一直思緒都不在線上,被岑落楓叫了一聲後才回神,眼看著岑落楓要放手急忙伸手握住,而後用僅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對岑落楓說了三個字。
“李金鳳。”
岑落楓悶了一下,隨著顧南笙回握了一下他的掌心,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幾不可見的點點頭後,放開了顧南笙,轉身離開了縣衙。
金楊氏很快被傳了上來,指著顧南笙就開始哭訴:“大人明鑒,民婦今日帶著家人去踏青,佩戴的是一條鑲了上好的東珠的鏈子,但今日在杏花穀與顧南笙發生爭執之後,那鏈子上的東珠便不見了,民婦懷疑是顧南笙眼饞民婦的東珠,借著吵架的功夫偷了去,請大人為民婦做主。”
要說顧南笙會因為眼饞一顆珠子,而故意與人發生爭執,不止魏宇年不相信,在場外看熱鬨的幾個貴夫人也不信,幾人竊竊私語的討論道:“岑夫人怎麼會偷盜金家的東珠?”
“就是啊,你看岑夫人一身貴氣的模樣,怎麼可能會偷盜,而且我聽說岑老板很寵夫人的,岑夫人怎麼可能眼饞一顆東珠?”
話音越說越大,也逐漸傳到了這邊,讓金楊氏的麵上難看的要死。
魏宇年沒有理會那些個議論的人群,而是望著臉色不自然的金楊氏問道:“金楊氏,你確定你的東珠是顧南笙拿去了?”
“是的。”
到了這個時候,金楊氏也隻能梗著脖子,十分肯定的開口:“民婦發現東珠遺失後,便差人四處尋找,但均未找到。”
“沒找到,繼續找就是了,你為何確定是顧南笙偷了你的東珠?”魏宇年眉頭皺了起來,不解的問道。
金楊氏立刻開口道:“大人,民婦帶著東珠一路出門,就隻與顧南笙發生了爭執,再也沒有遇到其他人,如今東珠遺失,不是顧南笙還會是誰?”
就憑著這點,就要狀告顧南笙著實是有點牽強。
果不其然的,在場外聽了這番說辭的幾位貴夫人們頓時又議論起來了,具體說什麼金楊氏聽不清,但憑感覺,反正不怎麼好聽就是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