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著可就不是一般的難聽了。
岑落楓當場就黑了臉。
顧南笙倒是不疾不徐,雲淡風輕的笑了笑:“我怎麼聽著金家二小姐這話,是意有所指呢?今日我岑家辦壽宴,金家來做客,可是有我顧南笙招待不周的地方,讓二小姐不開心了,所以才故意要這般的詆毀我?”
“你若是真的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我又怎麼詆毀得到你呢?”金初夏不以為意的反問,而後又建議道:“再說,你若是真的問心無愧,還怕彆人說麼。”
“我顧南笙行得正坐得端,自然是不怕詆毀的。”
說到這裡,金初夏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諷刺的笑道:“嗬嗬,行得正坐得端?那不如四夫人你說說,你一個人關著柴房門在裡麵乾什麼呢?”
之前,金初夏為了麵子,還稱呼顧南笙一聲四嬸嬸,但現在,直接就改口叫“四夫人”,而那咄咄逼人的語氣,似乎已經篤定了顧南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岑落楓聞言,當即就火了,本能的站出來護妻:“今日二小姐是來做客的,還請言語之上三思,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相比岑落楓的憤怒,顧南笙就淡然多了。
挽著岑落楓的手臂,示意他先彆生氣,而後才輕聲細語的反問金初夏:“這裡是岑家,雖說二小姐的姨婆是岑家的內當家,但我也算是半個主人,主人在自己家裡做什麼,還需要跟二小姐你彙報?”
一番諷刺,讓在場的人看著金初夏都仿若看一個笑話。
金初夏也不過才十六七歲的年紀,還梳著隻有北冥少女才梳的發髻,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怎麼能插手管彆人的家事呢,特彆還是去做客的情況下。
真是沒有教養!
金初夏看著四周那嘲諷的目光,氣得咬牙,恨不得抓著顧南笙扇兩巴掌。
但她很快又鎮定下來,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敲昏的顧南笙會醒來,但顧南笙的話語,卻確定了她帶來的徐武,肯定還在柴房內。
否則,顧南笙就不會這樣顧左右而言其他了。
所以,當即金初夏便開口道:“如果四夫人你真的問心無愧,那又何須害怕說出你到底在乾嘛了?又或者,大家都好奇,你到底在柴房裡做了什麼。”
金初夏字字句句都在暗示岑家柴房裡有不能見人的東西,這沒事找事的意圖真是在明顯不過了。
岑落楓當即沒了耐心,想要趕人。
彆說他家的小仙女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就算是做了,那也輪不到她金家的人來管。
但,還沒開口,就被顧南笙給拉著了,於是不解的低聲詢問:“阿笙?”
雖來者是客,但這樣的人,還要留著讓她在這裡礙眼麼?
顧南笙微微的搖了搖頭,示意他彆管了,岑落楓一向都聽顧南笙的話,儘管心裡有氣,當即也不說什麼了。
“不知道二小姐口中的大家,帶不代表在場的各位,但今兒我若是不讓二小姐親自看看我岑家的柴房,怕是二小姐是不會罷休的了。”顧南笙似笑非笑的望著金初夏,而後很大方的讓開了柴房大門:“既然如此,二小姐,請吧。”
顧南笙此舉,無疑獲得了在場眾人的讚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