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不管是誰弄死杜子騰的,他幸災樂禍高興成這樣,本身就不對。
“墨玉容,你也彆得意,如果你能把顧南笙交給我們,我們可以看在墨老城主的麵子上,放你們平安的離開,但若是你不識相,休怪我們不客氣。”
“如果,本公子就是想知道你們要怎麼個不客氣法呢?”墨玉容搖著扇子,悠閒的問道。
“殺無赦!”
“嗬……好大的口氣呀。”墨玉容說著,非但不急,反而還拉著顧南笙坐了下來,然後指著冷一航道:“你們以為我家這個第一殺手是浪得虛名啊,你們那區區的軟筋散就能暗算到的高手,能叫第一殺手麼,你們以為這堂堂從三品一等護衛是吃白菜長大的,來來來,兩位大俠,勞煩你們再給這五位蒙麵人,表演一下削蘿卜是怎麼削的。”
此話一出。
墨二麵色一肅,忍著軟筋散的副作用,拔出劍嚴陣以待。
冷一航更是麵不改色,亮出手中的烈焰清風劍,對黑衣人道:“拔劍吧。”
對麵的黑衣人遲疑了一下,明顯是在猶豫。
冷一航的確是排名第一的殺手,而那個一等護衛也並非浪的虛名,瞧著這倆人的陣仗好像真的是沒怎麼受軟筋散的影響,若是這個時候出手,怕是傷不了他們不說,還得把自己折進去。
這下子,墨玉容就得意了。
冷眼挑眉的望著那幾個於家的人,問:“不敢麼?”
幾人還在遲疑,不敢上前。
若是冷一航和墨二無事,他們上前就是自尋死路,很明顯,自己的小命與報仇雪恨之間孰輕孰重,他們還是分得清楚的。
墨玉容見狀,更加得意的冷哼了一聲,不屑的道:“不敢,便滾吧!”
這話,囂張到了極致。
但卻成功的唬住了對麵的幾個無恥之徒,更加的不敢上前動手了。
但,就這麼走了,他們也太甘心。
一時間僵持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墨玉容更加過分了,拉著顧南笙悠閒的坐到一邊的石階上,“來來,小笙笙,看熱鬨的時候應該要有小馬紮,小馬紮沒有咱們將就坐一下,哎,你吃瓜子不?”說完,還從懷裡掏出一把瓜子,遞給顧南笙。
顧南笙吃驚的望著手裡的瓜子,再看看嗑瓜子磕得起勁的墨玉容,有點目瞪口呆。
這家夥連瓜子都準備好了,是一早就知道有熱鬨要看麼?
然後,她低聲問道:“小花,你確定冷一航跟墨二能打得過他們麼?”
都說雙拳難敵四手。
對麵有五個人呢,要是一起上的話,在軟筋散的作用下,萬一他們倆打不過怎麼辦!
他們真的不需要提前做好跑路的準備麼?
正在嗑瓜子的墨玉容聞言,搖頭,壓低聲音,偷摸的對顧南笙道:“我不確定啊。”
“……”
顧南笙傻眼:“那,你確定他們說的那個什麼軟筋散,對冷一航和墨二沒有作用麼?”
墨玉容又搖頭,一臉的理所當然:“我也不確定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