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朵兒撲進顧南笙的懷裡,嚎啕大哭。
顧南笙連忙心疼的抱著她,柔聲哄道:“哎呀,我們家朵兒這是怎麼了?怎麼哭成一個小淚人兒了?是不是誰欺負咱們朵兒了?
告訴娘,娘去收拾她。”
“沒有,沒有人欺負朵兒,是村裡的翠花大嬸兒,她說娘在外頭生了小弟弟,不想要朵兒了,所以才一直不肯回來。”岑朵兒一
邊說著一邊抹眼淚,而後又開口道:“我知道翠花大嬸是亂說的,我就知道娘一點會回來的。”
岑朵兒說完,目光又不自覺的在人群裡搜索了一圈,沒有找到自家爹爹的影子後,她問道:“娘,爹爹這一次也沒有回來麼?”
聽著岑朵兒的話,顧南笙的心裡還真是有些酸酸的。
輕拍著岑朵兒的後背,安慰道:“沒有啊,爹爹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就讓娘一個人先回來了。”
“那爹爹為什麼不回來呢?難道他不知道朵兒都好久沒有看到爹爹了麼,上一次阿奶過生辰的時候,爹爹都沒有回來呢,他是不
是不要朵兒了?”岑朵兒說著,眼框又紅了。
看的顧南笙都跟著忍不住有些鼻酸,她故意在岑朵兒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而後道:“才不是呢,爹爹怎麼會不要朵兒呢?爹爹在
外頭忙事情也很想朵兒和哥哥,所以才叫了娘回來,把哥哥和朵兒一起接到外麵去,跟爹爹一起生活啊!”
有了顧南笙這句話,岑朵兒那一直陰鬱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
丁氏在裡屋聽到了岑朵兒的聲音,便跑出來,一眼看到了顧南笙。
急忙迎了出來:“夫人,你這麼快回來了?”
“嗯,周叔呢?”顧南笙點頭問道。
“老周在後山呢,夫人,快進屋。”丁氏將顧南笙迎進門。
才進門,就看到院子裡的圓凳上坐著一個一臉不耐,卻又衣著光鮮的年輕女子,岑金氏在她身邊笑得很諂媚:“哎呀,婉秋啊,
眼下我也把我們的情況的跟你說了,咱們這窮鄉僻壤的哪有你的娘家盛京那邊好啊,我現在呢也就長荷一個閨女了,所以我這
啊就盼著我們家荷兒能嫁給好人家,我說得這事兒,你這做嫂子的,可得一定放在心裡啊?”
穆晚秋壓抑著想要一巴掌拍死這個老婆子的衝動,翻了個白眼。
這個岑金氏,自從她來了之後,便天天纏著她不放。
她是被迫無奈,才躲到了顧南笙的院子裡,但誰也沒有想到,她卻依舊不折不撓,連續幾天天剛亮就來了。
先是明裡暗裡的試探她們家有多少家產,有多少錢,然後就是一如既往的哭窮,大致意思,就是暗示想讓她這個新媳婦拿點銀
錢來孝敬她這個婆婆。
穆晚秋的心底這才是無語至極了。
都說新媳婦上門,該是婆婆給媳婦拿見麵禮的,可岑長立他娘倒好,自己不拿不說,還指望這媳婦給她拿。
當然,這還不是最奇葩的。
最奇葩的是,她非要拉著穆晚秋,讓她給她家那個未出嫁的女兒找一個好人家。
哦,要求不是很高。
隻要跟他們家大孫子一樣厲害就行了。
穆晚秋真想立刻就掐死岑金氏,整個下河村乃是清河鎮乃是長治縣,哪一個不知道他們岑家大孫子是頭名狀元啊?
就憑著她的身份、地位,怎麼可能在盛京能找一個跟頭名狀元差不多的男人來娶岑長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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