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金氏見顧南笙這樣說,頓覺自己的說教起了作用,她來的時候就已經盤算過了,根據她之前所列的需要開銷的事項作了一個
簡單的規劃,最後,伸出了巴掌搖了搖,一本正經的開口道:“五百兩。”
“五百兩!”
不止顧南笙吃驚,一旁包括丁氏在內的,墨十一啊,蕭千荷啊,岑劉氏啊等等都被這個數字驚呆了。
五百兩,她還真的敢開口。
看著顧南笙詫異,岑金氏生怕她拒絕,然後又開始道:“顧南笙,我可沒有問你多要,你看啊,天佑的狀元宴要錢吧,最起碼得
有三十兩,另外天佑與宋家小姐的親事也該辦了,算上聘禮啊,酒宴啊什麼的最起碼也得加上一百兩,另外,你也看到了,長
立也帶著媳婦兒回來了,不過呢長立不是狀元公,雖說婚禮不用辦的那麼豪華,但婉秋娘家是盛京人,這聘禮是萬萬不能少的
,給個二三百兩真的不算多吧?”
“不算多,不算多。”顧南笙點頭。
真要如她那麼算的話,那是真的不多。
但是……
“還有你爹的身子最近也不太好,得花錢吧?”岑金氏沒有絲毫自覺性的劈裡啪啦的又說了一大通,其中,還包括岑天佑和岑長
立娶了媳婦兒之後,家裡地方窄住不下,顧南笙最好是能夠給她蓋一間寬暢,明亮一些的磚瓦房。
期間顧南笙都一句話未說,直到對方徹底說完之後。
顧南笙才開口,好笑的道:“岑金氏,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而且我也很有錢,你說的那些我不止拿得出來,甚至十倍,百倍我
都拿得出來,但是,你總得給我一個合理的出錢理由吧?”
岑金氏一愣,頓時便明白顧南笙的意思是不想拿錢了。
當即,她便火了,開口道:“不是顧南笙,你什麼意思啊?你男人岑落楓可是我岑家的子孫,出錢養老是天經地義的事,另外,
天佑可是喚你一聲四嬸的,難道讓你出點錢,過分麼。”
“對啊,我沒說出錢養老不對啊,但是長治縣岑府好像每個月都有你們的份例銀子送過來吧?你實在沒有理由讓我一次性拿這麼
多錢啊,而你所說天佑的事,沒錯,天佑是喚我一聲四嬸,但他到底不是我兒子啊,這養兒討媳婦兒的事,是為人父母該有的
責任,而不是四嬸該有的責任吧?所以這天佑成親花錢,那是岑長青與金雪蘭的責任,與我無關不是麼;同理,小叔以及穆小
姐的婚宴,那是你跟爹的責任,而不是我這個四嫂該有的責任啊。”
岑金氏聞言,雙手叉腰氣憤的道:“顧南笙,枉你還是個識字的女人呢,長嫂如母的意思你不懂麼?”
“噗……”
這話一出,一旁的人都忍不住噴笑出來,暗歎這岑金氏為了讓顧南笙出錢,還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啊!
丁氏等人隻是下人不好說什麼,而岑劉氏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倒是那墨十一,笑著道:“這位二夫人,這長嫂如母的意思,可不是指我們夫人有義務幫你家公子娶親建屋,而是指你們家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