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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來說,像這樣隻有一麵之緣的人是不會給人留下什麼深刻印象的,雖然宋粲然過目不忘,一時間也沒有想出來。
她接著又想起,上次不小心撞到明雅時,還跟霍子釗打趣,如果撞壞人家病美人,是不是要以身相許?沒想到一語成讖,這個明雅還真賴上他們了。
什麼叫孽緣,這就是了。
她心底冷笑,上下打量明雅幾眼。
“你的病好了?”
“呃,什麼病?”明雅似乎有點莫名其妙。
“不記得就算了。”
宋粲然也懶得多說,扭身朝霍子釗的病房走去,雖然她沒有回頭,卻感覺明雅一直在後麵瞪著她,怨氣相當重。
雖然她表麵上裝作不在意,其實很不爽!
她本來是要興師問罪的,萬萬沒想到,霍子釗還沒向她交代和這個明雅到底是怎麼回事就失憶了,她真是有火也撒不出來。
病房內,霍子釗已經醒了,靠在床頭眼巴巴瞅著她進來,那樣子就像被人遺棄的小狗似的,她一肚子火不由得熄了大半。
“什麼時候醒的?”
“剛剛。”
“那你看到那個女人了?”她的語氣還是有點酸。
霍子釗感覺到了,雖然失憶了,但不影響他的智商,求生欲很強地問:“哪個女人?”
宋粲然張張嘴,生生把準備說的話咽下去了。
冷靜,他現在什麼都不記得,跟他發火也沒用,弄不好讓明雅乘虛而入就糟了。
哼,你最好永遠彆恢複記憶,否則跟我等著。
霍子釗本能地感覺到一股颼颼的涼氣,果斷說:“你去哪兒了?我醒來沒看到你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