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釗搖搖頭,其實也不算沒想起來,他腦中偶而會出現一些模糊的片段,但是他想不起具體過程,也想不出某個具體的人。
“慢慢來,醫生說這有個過程,順其自然就好。”
霍子釗嗯了一聲,很乖巧的樣子。
許婧感覺很安慰,其實霍子釗失憶反而更好,對自已都沒有那麼冷漠了。
她一開心,就坐在旁邊講了一些霍子釗小時候如何調皮搗蛋的糗事,後者聽了幾句表示懷疑:“不可能,這肯定不是我,我怎麼可能會做這些。”
“是真的。”
霍奕川此時走進來,許婧的臉色一冷。
“你從小就調皮,第一天進幼兒園就欺負比你大的同學。”
“喂,那怎麼叫欺負了,是人家先動手打他的,他才多大,難道你讓他乖乖讓人家打都不還手。”許姨不爽地截住他。
“我有說他什麼嗎?的確是他把人家鼻子都打破了,三歲就這麼暴力,你當媽的不管,人家家長討說法的時候,你還袒護自己兒子,說他做得對,他就是讓你教得無法無天的。”
“他又怎麼了?霍奕川,你現在跟我談這些,從小你管過他幾次?你有空也去操心人家的兒女了,兒子我不心疼誰心疼,我就要袒護他怎麼了?”
霍子釗看著他們,腦中似乎出現很多相同的場景,和麵前的畫麵重合,交疊。
“都彆吵了!”他捂住頭,猛地大吼一聲。
宋粲然早就拿了藥回來了,見這兩人在那兒又吵上了,暗搓搓地縮在一旁沒有進來,見狀匆匆跑過來扶住他。
“怎麼了?又不舒服了?”
另兩個人也結束爭吵,關心地圍上來。
霍子釗這次頭疼得似乎特彆厲害,醫生也匆匆趕來了,折騰了好半天他才緩和過來。
“不能再拖了,明天一清早就回北城,讓不易給他看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