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怪怪的,但她也沒空想太多,反正事情已經這樣了,隻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這一晚王夫人鬨了很久,如同宋粲然預料的那般,王主任一口咬定是胡莉莉勾引自己的,王夫人在院領導麵前一哭兩鬨三上吊,把自己和王主任說成受害者,逼著院方給她一個交代。
最後院領導被鬨得沒有辦法,也想儘快平息這件醜聞,雷厲風行地開除了胡莉莉,也讓王主任停職反省,至於後續如何,宋粲然已經沒興趣打聽了,因為她猜得到。
前世,王夫人知道是她寫檢舉信告發王主任,除了對她當眾施暴,後來好長一段時間都陰魂不散地騷擾她,那種日子現在想起來都頭疼得很。
現在,輪到胡莉莉來品嘗個中滋味了。
宋粲然沒有急著出院,心情大好地躺在病床上,聽著病友們津津樂道地談論昨晚的八卦。
“你是沒有看到哇,王主任的老婆有多狠,胡護士長被她打得渾身是血,身上一塊好皮都沒有。”
“活該,怎麼沒把她打死,這種不要臉的女人就該千刀萬剮,然後浸豬籠。”
“好可惜呐,昨晚我不在,沒看到這出好戲。”
“幸虧你不在,昨晚差點把我嚇壞了,睡得正香有人一間間拍門,說是醫院失火了。”
拍門?
宋粲然心念一動,不用說了,火警警報是霍子釗的手筆,同時想到昨晚被她忽略的問題。
霍子釗昨晚從房間出去後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可能良心發現吧,又折回來替她解圍。
解圍就解圍吧,他出去後從外麵敲門,打斷胡莉莉的好事就可以了,卻又是拉火警,又是一間間砸門,鬨得人儘皆知。
宋粲然有種感覺,就好像他猜出了自己的心思,故意幫自己捉奸似的。
而且,還很巧妙地把自己從這件事中摘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