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夠慘了好麼,還要承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折磨。
“是,比起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傾國傾城的釗爺來說我算得了什麼……”
“說人話。”霍子釗又是一肘暴擊,“女人憑什麼看上你這種虛有其表的花狐狸,你對她們做了什麼?”
“哎呦不對啊,”左昱暗暗咬耳朵,“我也怎麼覺得小釗釗是在逼供呢?”
“額,不就是在逼供嗎?”
“你不覺得他其實是想向傅二取經,想問他怎麼討女生歡心?”
“!!!”
江如流眼睛一亮。
“你的意思是……”
“淡定。”
左昱向他使了個眼色,重重咳了一聲,“咳,釗哥,當局者迷,傅二完全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嘛,我要求檢舉揭發。”
霍子釗沒吭聲,黑暗的眼神朝他壓過來。
“對對對,我罪大惡極十惡不赦,請你無情地控訴我吧。”
傅二如蒙大赦,迅速從霍子釗手底逃出來,隻差喜極而泣了。
霍子釗揚揚眉,支著長腿懶懶一坐,又開始活動指關節。
“喔?”
“他的錯誤總結起來就三個字,快準狠,”左昱一本正經地說:“快,見到中意的女生下手要快,不給其他人可趁之機;準,對於女人的喜好要拿的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差池;狠,這點就厲害了,無論女人的癖好有多無理取鬨多喪心病狂,都要毫無原則毫無理由地全部滿足……”
傅郴一頭霧水,不對啊,這是承認錯誤的正確態度嗎,他怎麼聽上去更像在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