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有罪,求求你們報警抓我吧,我全坦白,一件不留地交代我的罪行,求求你們讓我把牢底坐穿吧。”
和高奕飛同一待遇的猥瑣男跪在地上,痛苦流涕苦苦哀求。
霍子釗挑眉看他幾眼。
“唔,我很欣賞你知錯能改的進取精神,還有兩項,隻要你能撐下來,我就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不要啊,”猥瑣男慌叫著,眼神一狠,扭身一把拽住高奕飛的領口:“尼瑪都是因為你這個龜孫子,把老子害成這樣,老子弄死你!”
看著兩人扭打成一團,霍子釗不耐煩地撇撇嘴。
“精力都蠻旺盛的嗬,看來也不用休息了,來吧,繼續開始第二項咯。”
聞言兩人都嚇得停下來。
“你還想做什麼?”
霍子釗不解釋,冷豔吩咐:“把兩位鐵人請到那邊去。”
幾分鐘後,高奕飛被推掇到懸崖一角,腳下除了萬丈深淵,還有深不可測的海水,高奕飛隻掙紮著看了一眼,腳又不爭氣地軟了。
“鐵人三項第二項,遊泳,第三項跑步也一起說了吧,現在你們從這兒跳下去,念在你們都是第一次,我也不苛求了,你們能遊多遠是多遠,馬上遊上岸也行,隻要不被我追到就算你們贏了。”
他說得好像有多麼寬宏大量似的,高奕飛一聽就狠狠愣住了。
什麼?
讓他從懸崖上跳下去?
這和送死有什麼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