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出來,本來是打算第二天逛逛度假村周邊的,但因為突發狀態宋粲然沒有去成。
其實她不想取消的,隻是某個霸道的家夥讓她躺在床上,連吃飯都要端到床邊,好像她是得了什麼重病,連一步路都走不了似的。
早晨,趁著某男出去的空隙,安可可偷偷摸進房間,看著靠在床頭玩電腦的宋粲然,裝模作樣地吸吸鼻子:“咦,你聞到什麼味道沒有?”
“什麼味道?”宋粲然疑惑,來大姨媽而已,應該沒多少血腥味吧,而且開窗透過氣了,床單也處理掉了,她屬狗嗎,鼻子這麼靈。
“奸情的味道鴨,滿屋子都是!”安可可兩眼放光地坐到床側,眼底寫滿八卦:“快說說,昨晚你和霍少那個了?怎麼樣怎麼樣,第一次是不是很疼啊?”
“……”
“沒有,你想的都沒發生。”
“哼,我還是不是你朋友,現在了還想騙我!”
提起這個宋粲然忍不住想吐槽,昨晚是誰沒道義地出賣她跑掉了?
損友兩字,安可可實至名歸。
“你休想騙我,我都聽霍少說了,哇,他那方麵是不是超厲害,”安可可壓低聲音,但是興奮勁從眼底冒出來,變成一顆顆尋求八卦的小星星:“你們一共做了幾次,到底是怎麼樣嘛,你告訴我嘛,是不是像書上說的痛並快樂著。”
宋粲然臉紅了,“我們真的沒有,他說什麼了?”
“我剛才偷聽他講電話,問女人那個的時候流很多血要怎麼辦?”安可可低頭往她被中的某處看了一眼:“很多血?嗷,他真這麼猛啊?”
宋粲然一聽就炸了,這禍會不會說話,她就是女人很正常的每個月那幾天,被他這樣一說人家不誤會才怪!
還有,他好好地問這個乾嘛,她越想臉越紅,趕緊轉移話題:“你彆聽他瞎說,我就是來那個了,對了,你和傅郴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