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前掛著薄朗的巨幅海報,還是秉承了他一貫的低調,隻是一個神秘的剪影,壓根看不清真人的長相。
與此相反的是白雪兒的海報,依舊是那副仙氣滿滿的打扮,什麼天才少女,音樂女神之類的頭銜,令人眼花繚亂。
“啊,我也好想和薄朗合奏啊,聽說薄朗長得超帥的。”
“好羨慕這個女生呐,可以那麼近地欣賞他。”
“聽說薄朗很少請嘉賓的,這女生什麼來頭啊,能讓薄朗為她破例?”
“你沒聽說嗎?她也拿過鋼琴大獎,聽說是唯一拿到這個獎項的華國人,而且還不到18歲,又長得這麼漂亮,簡直是人生贏家。”
聽著周圍的議論,宋粲然饒有興趣地瞥了幾眼,正準備走進去,聽到一道詫異的聲音。
“咦,你怎麼也來了?”
扭過臉,她鄙夷地看著抱著束偌大紅玫瑰的裴皓。
隻見他灰色大衣搭配白色西服,頭發還用定型水固定了,騷包得就像來參加婚禮似的。
“嗬,你都能來為什麼我不能來?”
“你不會那天上台彈了幾下就真以為自己是天才吧?”裴皓嫌棄的上下打量她幾眼:“你能來也好,今天讓你知道什麼叫井底之蛙。”
宋粲然懶得和他計較,轉身往檢票處走,裴皓跟在旁邊,順口問:“你的票是幾排的?”
“反正不會跟你在一起。”
“那是肯定的!”裴皓得瑟地摸出入場券在她麵前抖了抖:“看到沒有,我花了三倍的價錢從黑市買的,最前排的貴賓席,甚至可以看清雪兒的眼睫毛,唉,早告訴我你也要來,我就當做好事你替多買一張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