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莊不易臉色不變:“很正常。”
“……”
如果不是自已親表哥,霍子釗都以為他是在故意搭訕女生了。
宋粲然也覺得霍子釗這個表哥怪怪的。
剛才他檢查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絕症呢。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職業病吧。
兩人自然都沒有看到,轉過身後,莊不易滿眼的困惑。
奇怪,他試了兩次了,都摸不到她的脈象。
雖然中醫裡也有這種現象,但那是由於各種疾病造成的,往往還會伴隨其他症狀,可宋粲然全沒有,除了摸不到脈象,她身體的其他指標都正常的不得了。
上次替她問診後他還特意回家翻查過醫書,剛才又仔細檢查了好久,依舊無法解釋這種反常。
真是非常奇怪了。
演奏會後,宋粲然唱的那首歌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迅速流行開來,火爆程度連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不過想想也正常,十年後,這首歌本來就風靡一時,看來她得快點抽時間去和原作者談談了。
在她還沒來得及做這件事之前,薄朗先打電話約她出來談心。
考慮到某人的醋性,她是帶著他一起去的。
幾人約的地點在咖啡廳,看著兩人手牽手坐下來,薄朗的視線在霍子釗臉上蕩了蕩,然後才落到宋粲然身上。
“想喝什麼?”他征詢地問:“咖啡還是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