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他酸溜溜的口氣,宋粲然仰臉一笑。
“霍少,你不是又在吃醋吧?”
“我像那麼愛吃醋的人嗎?”
不是像,你就是!
你不吃醋倒不正常了。
霍子釗捏捏她的手心,嚴肅地說:“我是在教你人情世故,你雖然聰明,可畢竟涉世未深,這世上的壞人很多的,防人之心不可無。”
宋粲然失笑:“如果防人,第一個要防的人就是你吧?”
也不知是誰一天到晚調戲她,逮到機會就耍流氓。
“少嘻皮笑臉,”某男又捏捏她的小手,“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才認識不久的人有必要走得那麼近嗎?”
“怎麼近了?”宋粲然據理力爭:“我剛剛都沒有理他。”
“你以前偷偷來海城也沒見過他?”霍子釗銳利的黑眸像雷達一般,淡淡睨著她,隻差說她來海城就是為了見淩深。
她噎了一下,雖然是為了報複,可她的確是因為淩深來的海城。
但是,這個她打死都不能承認。
好在霍子釗並沒有糾纏下去,握緊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壞人不會在頭上刻壞人兩個字的,出門在外,你要有基本的防備心。”
“我知道了。”宋粲然一本正經地回答。
吃醋吃得這麼道貌岸然的,她也是漲姿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