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粲然不去看裴皓難看的臉色,咄咄逼人地質問。
“第一次,你給我下.藥,這一次,你又讓人燙傷我,表哥,是不是最近我們走得近了一點,讓你覺得無論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我沒這樣想過。”
“但你就是這樣做的!”
裴皓張了張嘴,發現自己沒有辯解的立場。
想到上次霍子釗懲罰人手段,他又覺得心底發毛。
“表哥,我記得上次就警告過你不要再得罪我,但是你一次又一次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你說,我該如何對你才好,或者,我現在就去找那個罪魁禍首,找她要個說法。”
“不可以,”見她轉身欲往宴會廳走,裴皓眼底燃起熊熊火焰:“不許你動她。”
“她動我就可以,我以牙還牙就不行?”宋粲然冷笑:“表哥,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前幾天剛被人綁架,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裴皓狠狠一怔,難以置信地瞪著她。
“沒錯,就是你心目純潔無暇,神聖不可侵犯的女神。”
“不可能,雪兒她不會這樣做的。”
“那剛才那件事,也是我的幻覺咯?”
“表哥,她怎麼對我都無所謂,可她心底裝著彆的男人,隻是把你當傻子,利用你而已,這樣你也能忍?”
宋粲然的嘲諷令裴皓臉色更加灰敗。
良久,他才擠出幾個字。
“這是我的事。”
“可現在惹到我了!”宋粲然嘴角微勾:“正好,今天當著這麼多賓客,你說我要不要為自己討個公道。”
“不要!”
你說不要就不要呀?
宋粲然用一種看傻子的輕蔑眼神瞥著他。
對視幾秒,裴皓頹敗地垂下臉。
“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