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艙內,安可可正生著悶氣,房門推開,傅郴再次折了回來。
還沒罵夠她嗎?
她白他一眼,賭氣地把臉扭開。
沙發微陷,傅郴在她身側坐下來。
她立刻跳起來,不想和他坐一起。
剛欠起身,傅郴伸手拽住她的胳膊,重新將她摁在身邊。
“放開我。”她狠狠瞪他。
“好好的你到底生什麼氣?”
什麼叫好好的,安可可越聽越心塞。
是啊,對他這種花心鬼而言,和女生拉拉扯扯不知多正常,不正常的是她!
“不要你管!”
她氣呼呼地推他,卻被他趁勢捉住小手。
“彆碰我,你聽到沒有?”
她賭氣地叫著,傅郴沒理她,大掌捏著她的指尖不放,另一隻手拿出什麼東西,輕輕抹到她手背上。
手背微微一涼,帶著點清涼的感覺,傷口的灼痛感為之一輕。
安可可怔了怔,看著替自己上藥的傅郴。
原來他剛才走開,是替她拿燙傷藥去了。
其實他還是關心她的對嗎?
“笨蛋,燙到了就說嘛,坐在這兒生悶氣就能好了?”
聽到他的責怪,她的鼻頭又有點酸酸的。
傅郴一抬頭就看到她紅著眼眶瞅著自己,顯得可憐巴巴的。
“很疼呀?”藥塗好了,他俯下臉,輕輕往手背上吹著氣:“誰讓你笨手笨腳的。”
“我知道,你就是嫌我笨。”
安可可抽回手,嗓音莫名其妙哽咽了。
這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