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得還不夠明白嗎？”李昀東深深盯著她：“我沒有對她做過什麼，昨晚的一切是她自編自導的一出戲，一直以來我都當她是妹妹，我並不欠她什麼。”
不欠嗎？
方昕艾想起昨晚看到的那些。
就算他是被設計的，還是和念念那個了不是嗎？或許是他不記得了，也或許是自欺欺人地不想承認。
嗬嗬，男人。
“這些，你還是親自對念念說比較好。”她正色道：“還有，就算你生念念的氣，也不該當著她的麵把我拉走，雖然他們都說我是沈家人，可是，我並不想卷入這些事情。”
沒錯，她承認昨晚推開包房，見到那些沈家人時很感動，可是，她考慮得很清楚了，她不會認回沈家。
李昀東也默了一秒，然後有些疲憊地說：“我隻是不想你和她多呆，念念這個人發起瘋來什麼都做得出來，你彆太相信她。”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跟她說這個，方昕艾隻覺得諷刺。
“就算這樣她也是因為喜歡你，李導，你彆太凶她了，她是女生，哪怕裝得再無所謂，也是會受傷的。”
“那我呢？我就該對她負責嗎？”李昀東的口氣忽而一冷。
方昕艾莫名其妙，這好像是你們的事情吧，她好心勸幾句而已，要不是你讓念念誤會了，她會從五歲起就對你癡心不改嗎？
“李導，這些你向念念交代就好。”她推了下車門：“麻煩你開一下門，我就在這兒下車好了。”
李昀東望她一眼，重新發動引擎。
“係好安全帶，反正我也要回劇組的。”
“那念念呢？”她往後望了幾眼，沒有看到念念追過來，但還是不滿地問：“你不管她了嗎？”
“我說過，她和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