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肖赫一本正經地說:“他是趁我不備的時候偷看了我的手稿,我也不知道他記住了多少,所以說不出準確的數字。”
“這樣呀,”宋粲然眨眨眼:“總可以大致估一下吧,據我所知,大叔你近幾年的作品不多,加起來也沒有十首吧,你說的那個手稿上大概有多少支新歌?”
肖赫咬咬牙,冷冷說:“四五首吧。”
“四五首呀?”宋粲然又問:“不會是同一天寫出來的吧?創作時間你有記錄嗎?”
“你這是盤問我嗎?”肖赫不豫地說:“偷東西的是他,你憑什麼質問我?”
“大叔,淡定,”宋粲然挖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心虛呢,那麼我問這位小哥哥吧。”
她扭頭看著段以軒:“你記得你每個作品的創作時間嗎?”
“當然了,我原稿上都標注了,具體到分秒。”
“原稿還在嗎?”
“在我家裡。”
聽他這樣說肖赫的眼神有點亂了。
現在網上比較爭議的一點就是段以軒那首《謊言》的注冊時間比他早,如果他拿出原稿,說服力顯然更大。
下一秒,他冷哼一聲,不屑地說:“他偷看了我的手稿,然後照樣默寫一份,隨便寫個時間有多難?每個人的創作習慣不一樣,這能說明什麼?”
“是不能說明什麼,可是你說不上來,”宋粲然悠悠懟了一句,群眾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