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內。
沈念念悠閒地坐在手術椅上玩手機，嘴裡時不時嚎幾聲。
醫生在那裡裝模作樣把手術器材弄出各種聲響。
一門之隔，方昕艾呆呆地聽著裡麵的動靜，粉拳越握越緊。
“昕艾姐，”晶晶咬著她的耳朵說：“沈念念真的有了呀，孩子是誰的？”
是誰的？
她心底苦澀。
晶晶見她不回答，撇撇嘴說，“我看電視上演的，弄成那樣，孩子多半保不住了。”
“彆瞎說。”
晶晶很少見她有這麼嚴厲的時候，吐吐舌，乖乖閉嘴了。
又等了十來分鐘左右，其間李昀東給她打了好幾次電話，她沒接，後來乾脆把手機關了。
手術室的門終於打開，她趕緊站起身。
“醫生，情況怎麼樣？”
“大人情況穩定了，”醫生遺憾地搖搖頭：“可是孩子沒保住。”
沒保住？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親口聽到醫生宣布這個消息，方昕艾的臉色還是變了變。
“病人情緒有些激動，你們家屬去安慰下吧。”醫生又交代了幾句離開了。
晶晶本來想勸她彆去，不過看著她凝重的神情，話到嘴邊咽下了。
方昕艾走進手術室，隻見沈念念躺在手術台上流著眼淚。
見她進來，對方猛地把頭扭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