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宋粲然生氣的是，這個風波導致很多投資商都打起了退堂鼓，擔心方昕艾真的造假影響到他們，一夜之間，他們就損失了好多資源。
張萊恩！
她眯了眯眼，很好，這個家夥成功惹到了她。
看到她的小表情，霍子釗好笑地捏捏她的臉。
“又在想什麼壞點子？我怎麼感覺又有誰要倒黴了？”
“都怪你，”她果斷抱住他撒嬌：“你難得回來一趟嘛，人家想好好陪陪你都不行，總有人出來搗亂，肯定是你人品太差。”
“是啊，怪我咯，”霍子釗從善如流地認下了，揉著她的臉問：“你想我怎麼做？”
“其實我今天聽李導說了一件事，”她把李昀東告訴她的那番話複述了一遍，眨著眼說：“無風不起浪，這個張萊恩恐怕還不是一般的浪。”
“可是人家不是死了嗎？難道你連死人都不放過，還想拉她出來替你作證？”
“她死了就沒有彆人了呀？貓改得了吃腥嗎？”
霍子釗薄唇微勾，戲謔地開始動手動腳。
“彆的貓我不知道，但我絕對不會吃。”
“走開。”
宋粲然白他，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不走，某隻大貓開始這樣那樣。
宋粲然都犧牲了自己才把事情安排妥當，不料立刻就有豬隊友扯她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