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萊恩的話贏得媒體的交口稱讚，並且對宋粲然表示深深質疑。
“是啊，宋先生，你想和張教授說什麼，是我們不能聽到的？”
“難道真被張教授說對了，你又想故計重施收買他？”
“方昕艾真是用手段獲得金能獎影後的嗎？”
宋粲然笑笑，落落大方地說：“你們想多了，事關張教授的一點隱私，我本想和他單獨聊幾句，既然你們懷疑我，我就說開了吧，張教授，可以嗎？”
張萊恩皺皺眉，看著她篤定的樣子，感覺有點不妥，但是他剛才把話說得太滿了，而且他想了想，覺得對方頂多就是拿他雇人打傷自己說事，他死不認帳就行了，於是硬氣地說：“我沒問題。”
宋粲然又笑笑，朝助理伸出手，從對方手中接過一個文件袋。
媒體們緊緊盯著她的動作，以為她有什麼驚天大料，沒想到她轉手將文件袋遞給張萊恩。
“張教授，您是前輩，為了表示對您的尊重，還是請您先過目一下。”
張萊恩也被她神秘兮兮的動作勾起了好奇心，板著臉接過文件袋，抽出裡麵的文件看了一眼，臉色立刻不好了。
媒體們好奇死了，隻見他迅速把文件塞進袋中，然後狠狠瞪著宋粲然。
他們心裡那個癢啊，恨不得衝上前把文件袋奪過來。
“張教授，文件上寫著什麼？”
“可以給我們看看嗎？”
張萊恩捏緊文件袋，臉色難看地連青筋都湧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