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帶來的律師也站出來，義正言辭地演了一番。
角落的方立夏氣炸了，如果不是宋粲然警告他不準亂來，他早就衝上去發飆了。
那天他為什麼沒多揍這個王叫獸幾下，好後悔嚶嚶。
宋粲然沒吭聲，似笑非笑地看著這對師生在那裡一唱一合。
方昕艾也沒什麼反應，仿佛置身事外，一切都和她無關。
“說完了嗎？”等到兩人表演完，記者們也問得差不多了，宋粲然才淡淡開口：“張教授，如果你的事情說完了，就輪到我了。”
張萊恩哼了一聲，冷冷說：“現在你還不死心嗎？就算被你收買了幾個人，編造一些所謂的證據汙蔑我，有人會信嗎？你想說就說吧，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曾做過些什麼。”
記者們暗自點頭，在王姓女生曝了這個料後，就算宋粲然再拿出什麼證據，真的很難令人信服了。
宋粲然沒理他，清澈的目光從眾媒體臉上掃過，所有人都心內一凜，之前的輕視頓時散了，覺得她那目光仿佛有質感一般，犀利地對著自己。
“謝謝這位學姐的作證，”宋粲然朝那個女生勾勾唇，落落大方地承認：“沒錯，在本屆頒獎禮之前，我們根本不認識張教授，為了了解他，我們的確派人去過學校，向師生們打聽關於他的信息，這是人之常情吧，如果你被狗咬了一口，你也得了解一下這狗是野狗還是家養，有沒有狂犬病，我不認為這有什麼錯。”，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