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旭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吃了頓飯,抱著素冠荷鼎賞玩了好久,才舍得去休息。
裴旭晚間拜見裴侍郎和他爹的時候,因為一時語快說自己還多考了一名,把裴侍郎和裴桓給氣得夠嗆。
“不爭氣的臭小子,你壓了最後一名一頭有什麼好得意的,有本事你和案首比呀。”裴侍郎恨鐵不成鋼地指著裴旭的鼻子道。
“你們不是要求我考上秀才就行了嗎。”裴旭道。
他第一名是秀才,倒數第二也是秀才。既然都是秀才,名次有什麼關係。
裴桓的臉這下徹底黑了,一點都不想再見到這個糟心玩意。名次是不重要,但是你連點上進心都沒有問題就嚴重了。
裴桓覺得他實在是教不了裴旭,還是讓書院的人教吧。
“讀書是積累之功,懈怠一日要用無數日來彌補你缺少的功課。你這次考上了秀才,我和你祖父允許你在家休息兩日,兩日過後你就回書院吧,什麼時候考上舉人再回來。家裡有我有你大哥在,不用你操心,你的月錢和四季衣物,你母親會派人給你送去。”裴桓冷著臉道。
裴侍郎和裴晗在一旁靜靜觀看,沒有妨礙裴桓教子,也沒有人為裴旭求情。
“父親,我做錯了什麼,您竟不想要我了。等我考上舉人再回家,咱們祖孫父子兄弟還有再見之日嗎。”裴旭抓住裴桓的袖子哭喊道。
這下,裴侍郎和裴桓被裴旭氣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兩人顫抖著手指指著他喊孽子孽孫,還將他和裴晗一起趕出去了。
裴晗走在裴旭的旁邊,拍了下裴旭的肩膀,神色同情地道,“自求多福吧。”
裴旭淒淒涼涼地回自己的院子了。
“這就是你抱著素冠荷鼎跑來我家幫忙的原因。”趙疏桐注視著被裴旭抱在懷裡的素冠荷鼎無語地問道。
“小弟弟出生的時候我不在,沒能給他賀喜,辦滿月宴我當哥哥的不能不出力。這盆素冠荷鼎是我的命根子,我不在家裡,素冠荷鼎放在家中不安全。”
他就怕他祖父或者他爹學他大哥,搶走素冠荷鼎來威脅他。
“……小紅薯滿月宴,我並
不打算大辦,招待客人的事情用不上你。”趙竹心滿月宴,趙疏桐隻打算邀請在翰林院的同年還有一些親戚來吃頓席麵。
他現在沒有官階,牌麵上的人物也請不來,大辦不起來。
趙竹心出生,他祖父已經為他捐了二十萬斤紅薯,再擺流水席就顯得張揚和老土了,趙疏桐就決定從簡。
外孫的生日宴,總不能讓外祖父家給請客人,裴棲也同意了趙疏桐說的不大辦。
“我在家中實在是待不下去了,祖父和父親看到我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恨不得能馬上把我掃地出門,祖母和母親又催著我相看婚事,求小叔父和小叔叔暫且收留我幾天吧。”裴旭可憐兮兮道。
趙疏桐見滿院子的景色,裴旭的眼睛瞥向自己悄悄催生過的植物上多,就知道這人醉翁之意全在花了。
裴旭的眼光不差,但在他有出息前,怕他玩物喪誌,嶽父和棲棲大哥不會允許他精研此道。趙疏桐更不敢教,免得裴旭砸他手裡。
“讓嶽母和大嫂給你找個誌同道合的妻子或者夫郎不好嗎。”趙疏桐反問。
“那到時候我收集來的這些花草是他的還是我的了。”
趙疏桐,“……,你的是你的,他的還是你的,你能有兩份花。”
“不,咱們這些喜好花草的人,都講究以花會友,搶奪朋友精心培育的花草,不符合咱們的身份。”裴旭義正言辭地道。
趙疏桐懶得管裴旭這是不想娶一個誌同道合的人,還是不想娶親呢。
既然裴旭送上門幫忙招待客人,趙疏桐也不攔著他。趙竹心滿月這天,趙疏桐帶著裴旭在府門口迎接客人。
上次趙疏桐大婚的時,忠孝村的村民麵對前來道喜的官宦人家的子弟,一個個都拘束的恨不得當自己不存在。如今有了皇上賜的牌匾,皇上又親自為他們改名忠孝村,這些人的腰板子挺得可直了。要不是知道趙疏桐請來的客人得罪不起,就差用鼻孔看人了。
趙疏桐仍然有意地將同僚和親戚分開。
不過,讓趙疏桐沒想到的是,今天竟然還有不請自來的客人,那人後麵還帶著曾經的敵人周文彥。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熬了幾天的夜,真是難受。周四寫更新的時候腦子一片漿糊不知道寫什麼,就沒更。今天睡了一天,晚上沒那麼難受了,爬起來寫到這個時候,可能白睡了。
熬夜太難受了,還是儘量十二點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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