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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秀波往後撤:“張弛你真沒風度,自己放屁瞅彆人。”
張弛道:“得嘞,就知道找我背鍋。”放開手,深呼吸,好像也不臭,女生就是誇張。
白小米道:“你背個屁的鍋,就是你。”
甄秀波指著張弛道:“你說躲在這兒乾什麼的?居然偷窺女生宿舍。”
張弛道:“我在宿舍外麵呢,就算我想偷窺能看見啥?”回頭再看甲殼蟲已經消失不見了。
白小米道:“你來找齊冰的吧?”
張弛道:“我不找她,我就找你。”
白小米道:“行了,就你那點花花腸子誰不知道。”她不打算和張弛繼續扯下去,叫甄秀波一起離去。
張弛跟上來了:“甄秀波,你們拉練回來了?”
甄秀波道:“回來了。”
白小米停下腳步道:“我說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事情啊,跟著我們乾什麼?是不是想混進女生宿舍?”
張弛笑道:“沒那想法,我走了啊。”
準備走得時候,看到馬達捧著一大束鮮花迎了過來,這貨最近在追求甄秀波,聽說她回來了趕緊過來展開攻勢。
看到張弛馬達有些慌張,趕緊把花藏在背後,張弛道:“你乾什麼呢?”
白小米和甄秀波笑了笑,她們先走了,甄秀波對馬達並不來電,樂得張弛來當這個擋箭牌。
馬達支支吾吾道:“沒什麼,就是回學校看看。”
張弛道:“拿得什麼?”
馬達把花亮了出來,張弛伸手搶了過去。
“哥……”
“哥什麼哥?我都被你喊老了,以後彆叫我哥。”
“我……”
“我什麼我?這花我留下了,你自己再買去。”
馬達望著這個半路殺出來的強盜一點辦法都沒有,苦笑道:“我是想送給甄秀波的。”
“你小子是不是傻啊,人家要是喜歡你,送不送花都一樣,人家要是不喜歡你,送了也是白搭,回去吧,甄秀波都走了。”
“可……”
“可什麼可啊,我心情不好啊,你是不是想挨揍啊?”
馬達不敢招惹他,賠著笑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兩步又想起來了:“哥,咱們晚上一起吃飯不?我請!”
張弛瞪著他道:“彆叫我哥,沒心情。”
馬達灰溜溜走了。
張弛在女生宿舍門口給許婉秋打了個電話,等了一會兒,許婉秋才慢吞吞地過來,看到張弛手上的鮮花,眼睛一亮:“喲,這花真漂亮。”
張弛笑道:“幫我轉交給齊冰。”
許婉秋道:“你有毛病是不?故意刺激我這單身狗啊,我有什麼好處?”
張弛道:“要不我親你一口。”
“滾蛋!”許婉秋瞪了他一眼,把花接了過去:“張弛,老實交代,怎麼得罪我們齊大小姐了?”
張弛道:“沒得罪,就是想製造點浪漫,給她個驚喜。”
許婉秋知道他嘴硬,拿著鮮花轉身走了。
張弛道:“許婉秋,等她回來讓她給我打個電話。”
方大航今天旅遊回來了,給張弛和齊冰都帶了禮物,打電話通知張弛來燒肉人生吃涮肉順便把禮物帶走。
張弛閒著也是閒著,一個人去了菊寶源。
到了地方發現隻有方大航一個人,方大航看到他也是一個人來得,頗感驚奇:“喲,齊冰呢?”
張弛道:“尚連玉呢?”
方大航道:“長途奔襲,累了,回家休息去了。”
張弛坐了下去:“就咱們倆?”
方大航道:“我請驢哥了,他來不了,我表哥一家本來答應過來了,可突然又說有事不能來了,早知這樣我就讓老秦彆留包間了,要不咱哥倆出去喝去,彆耽誤生意。”
張弛道:“瞧你那點出息,就在這兒吃,清淨,不是我說你,你丫人緣真差。”
方大航道:“你人緣好,你叫人啊?你現在叫多少人過來我都請。”
“拉倒吧你,最後還不得算在成本裡。”
方大航嘿嘿笑了起來,把買來的禮物遞給張弛,給張弛帶了一條愛馬仕的皮帶,給齊冰買了一個最新款的蔻馳包包。
“謝了啊!今晚我請!”
“還是我請!”
這倆合夥人都夠虛情假意的。
方大航看出張弛情緒不高:“怎麼了哥們?我怎麼感覺你不太高興啊,是不是看到我幸福你心裡不爽啊?還是你暗戀我,看到我和尚連玉就要修成正果了,內心吃醋?”
張弛笑罵道:“你丫是不是日光浴曬多了,臉都不要了,我特麼是標準的直男,再說了,我就算性取向改變也不喜歡你這樣的。”
“我這樣的怎麼了?我長得也不差啊,不是我對你的嘴吹牛逼,就我這樣的,基佬特彆喜歡。”
張弛琢磨了一下,這貨分明在罵自己呢,張弛隻當沒聽懂:“喝什麼?”
方大航笑道:“我從免稅店買了兩瓶茅台,比市價便宜。”
張弛點了點頭,嘗嘗他的免稅茅台。
秦剛強進來問他們是不是可以上菜了,方大航告訴他就兩個人讓他少弄點菜。
秦剛強出去安排了。
方大航道:“你這個表哥人滿踏實的,不但做得一手好菜還特彆能吃苦,就是沒見過什麼場麵,所以我和楊慶功商量了一下安排他來這裡鍛煉,咱們這小店雖然賺錢不多,可畢竟是咱們的根,必須要自己人守著才放心,把根留住。”
張弛笑了笑,又想起昨晚的事情了,有點後怕,林黛雨還算手下留情,萬一找把剪刀把自己連根剪了,那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豈不是就沒了。
秦剛強送了四道涼菜,都是正常份量的一半,兩個人吃飯沒必要那麼多,回頭再給他們弄個涮鍋就差不多了。
方大航送給秦剛強一瓶印度神油,秦剛強連聲道謝,就不知道這玩意兒去哪裡用。
秦剛強向張弛道:“對了,昨天有個杯子忘收了,你跟我說的時候沒留意,今天才發現,我把那杯子擱窗台上了。”
張弛看到那酒杯,趕緊用保鮮袋包起來塞在自己的小包裡麵。
方大航有些納悶:“你這是查案呢?”
張弛當然不能跟他說實話,端起酒杯道:“來給你接風洗塵,歡迎榮歸。”
方大航喝了這杯酒道:“張弛,你是不是攤上什麼事情了?”兩人合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方大航能看出來。
張弛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昨天蕭九九約我來這兒吃飯,結果沒想到齊冰和林黛雨也約到這裡吃飯,結果就遇上了。”
方大航聽完哈哈大笑起來:“我就知道你丫早晚會出事,所以說人不能三心二意,腳踏兩隻船,不你這是腳踏三隻船,早晚都得扯著蛋。”
“你丫能不能有點同情心?林黛雨是我前任,蕭九九跟我那是啥都沒有……”張弛說這話都有點心虛了,到底有沒有他真不知道。
方大航道:“你沒有,蕭九九對你有啊,你以為我看不出,她看你那眼神就不對,跟黃鼠狼看見雞似的。”
“放屁,她是演員,生就的桃花眼,彆說看男人,看女人都含情脈脈的。”張弛想起齊冰跟蕭九九在甲殼蟲裡相互親吻的場景,打心底膈應,茅台喝著都不香了。
方大航道:“齊冰跟你鬨彆扭了?彆說她,就算是我也不爽啊,齊冰把你當成她私人坐騎了,彆人騎她當然不高興了。”
“我說你丫能不能有點正形,我都說了,我是清白的。”
方大航道:“女人嘛就得哄,齊冰愛你那麼深,彆說你沒背著她出軌,就算你真把她給綠了,她也會原諒你,態度要端正,回頭買束花,送個包,誠懇道歉很快就沒事了。”
張弛望著方大航,現在不是自己把齊冰給綠了,主要是他懷疑齊冰和蕭九九聯手把自己給綠了,昨天晚上三人睡在一張床上,難怪沒啥感覺呢,感情自己才是第三者,她倆熱乎了一晚上,不能想,越想越頭疼。
方大航跟他碰了杯酒:“不過話說回來,男人沒有不好色的,沒有不貪玩的,但是有個前提,你風流可以,千萬不能下流,你外麵怎麼作都可以,千萬彆讓正宮抓到,抓到你一次信任感就沒了,以後你乾任何事她都會懷疑你,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就太可悲了。”
張弛道:“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得意忘形啊。”
方大航一口將杯中酒乾了:“沒辦法,我現在事業有成,情場得意,春風得意馬蹄疾。”
“春風又綠江南岸!”張大仙人惡狠狠道,打心底嫉妒這貨目前的狀態。
“你這張嘴,太極吧毒了,我心沒你那麼野,我看好自己一畝三分地,多了我也不想,你倒是要小心,處處留情,到處播種,那天來不及除草就被雜草給綠了。”
張弛把酒杯重重一頓,這酒沒法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