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爽快!仇九兒隨後,也跟著將一杯酒飲儘。
秦少,還能喝嗎?我再敬你一杯?
不行,嘔~要吐了。
秦少,這一杯我先乾為敬。
真的不行了啊。
秦少,要不就喝到這吧?我看你已經要不行了。
不行?胡說,男人絕不能在女人麵前說自己不行,我還行!
我有點醉了。
這才哪兒到哪兒呀?再喝一杯,喝了這杯,仇堂主你的要求我都答應了,什麼(調)教玫瑰堂,給你做打手都沒有問題!
換杯子,這杯子太小了,算了,麻煩!直接拿瓶吹!
秦少?我我怎麼感覺自己躺在床上?
彆胡說,你這不是坐在沙發上嗎?
秦少,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壓著我?
哪裡有的事?你衣服都被酒水弄臟了,仇堂主你這不行啊,喝個酒還養魚,我幫你換了吧。
一個美妙的夜晚,度過的極其緩慢。
翌日,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灑在帝王包廂的落地大玻璃上,映照在淩亂的圓床被褥上。
玫瑰堂的一名女子成員推門而入,環顧了一圈帝王包廂內的狼藉,心中有些慌亂的走到了臥室,看著躺在被子下麵的大小姐,以及那肆意丟在地上的黑色皮衣,不免的心中一緊。
大小姐!女子聲音裡透著慌亂。
你什麼都沒有看見,懂了嗎?
仇九兒聲音冰冷,身上蓋著被子,靠在床頭,目光有著些許的茫然。
女子連忙點頭,大小姐,秦少他他剛剛離開了纖指蓮,跟那群保鏢們一同離開了。
秦朗?!
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仇九兒心中的羞憤,如火山噴發一樣湧現了出來。
該死的秦朗!
王八蛋!
混賬東西!
竟然故意裝作不能喝酒,去蒙騙她,讓她麻痹大意!
天底下怎麼會有這般無恥的男人?
她要的隻不過是利用秦朗的價值,幫助她增加玫瑰堂的戰力。
可秦朗這家夥倒好,竟然趁著醉酒,硬生生地請她吃了六塊錢的麻辣燙!
明明心腹就在眼前,仇九兒卻是不好讓她幫忙,哪怕是讓她將褥子給拿走都無法開口!
如果再給她一次重來的機會,最後秦朗開口說對瓶吹的時候,她斷然不會聽信這個家夥的胡言亂語,轉手便會將酒瓶朝著他的腦袋上砸去!
畜生!
畜生啊!
這種憋屈的體驗,對於仇九兒而言,無疑於是致命一擊,將她所有的驕傲都給擊碎成了一堆齏粉,心中的憤怒,無以言表。
巴不得將秦朗那個家夥給摁在地上爆錘一頓,打完了還要再在他的腦袋上麵踩幾腳,都無法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