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倒是提醒了阮棲,既然秦灼這麼不按套路出牌,那她也就沒有必要想個多正經的理由,反正在他這裡再不正常都算正常。
當天晚上,阮清樂這位剛得寵了不到半個月的嬪妃就因為打碎了皇帝最喜愛的那隻花瓶,被遣回了後宮,還禁足兩天。
這個消息一出來,那些妃子在幸災樂禍之餘,心裡又泛起濃濃的悲涼。
狗皇帝沒有心,寵愛你的時候把你捧上天,玩膩了,因為一個花瓶就能把你打回地獄,她們這些人鬥來鬥去,追求的都是個曇花一現的泡影罷了。
在大家傷春悲秋的時候,阮棲正在做出宮的準備。
出宮的事情是洛塵安排的,她隻需要換個低調點的裝扮,去跟他的人接線就行。
不得不說,這個姓洛的也是膽大,在皇帝眼皮底下搞小動作。
阮棲換了身暗色的衣服,在秦灼麵前轉了圈。
“夠低調嗎?”
秦灼懶散倚著她房間的軟榻,長腿支著,狹長的鳳眼淡淡掃過來,敷衍地點頭。
“嗯。”
阮棲看了眼外麵如墨一般昏暗的夜色,拍拍秦灼肩膀。
“我回來估計要一會兒,你先睡。”
本來兩人都“分居”了,秦灼不依不饒地要跟過來,不肯回他自己的寢殿。
虧得原主的住處比較偏,能讓他這麼放肆。
秦灼垂眼看她,勾著她手指不想放開,慢吞吞地磨。
“真要去?”
阮棲笑起來:“都到這時候了,我還能突然反悔嗎?”
他輕輕哼了聲:“你想就可以。”
阮棲不理會他這麼任性妄為的話,抽出被他攥著的手指。
“我去去就回,沒什麼好擔心的。”
秦灼微微抬著眼,目光隨著她離開,隨意伸著兩條長腿,慢悠悠地嘟囔。
“誰擔心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