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時去外省參加培訓的時候,遊家來了幾個親戚,大人帶著小孩子一起來的,熱鬨非常,阮棲暫時脫不了身。
季時每天都跟她打電話,站在宿舍陽台上吹風,想她想的不行。
“還沒走?”
阮棲嫌小孩子吵,蹬蹬蹬地上了樓。
“沒呢,聽說還要待幾天,我爸每天都逼著我帶那些小孩子玩,小孩子皮死了,一點也不好玩。”
季時無聲彎了彎,聽著她在電話裡耍小脾氣似的嘟囔。
阮棲說完這些,又問起他的情況。
“我看你那邊降溫了,冷不冷啊?彆感冒了。”
季時輕輕“嗯”了聲。
“沒感冒。”
他那邊有男生走動說話的聲音,隱隱約約的聽不清楚。
阮棲好奇地問:“你的舍友怎麼樣呀?”
季時性子獨,除了這種必要時候沒和彆人住在一個房間過,又不愛說話,阮棲一直都很好奇他跟舍友是怎麼相處的。
季時垂著眼,看著自己的鞋尖。
“挺好的,”
他似乎是知道阮棲在想些什麼,輕輕笑了聲。
“我們相處的挺好。”
這通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阮棲被叫下去時匆忙地囑咐了兩句。
“你注意保暖啊,我等你回來。”
這話就是代表不會主動來找他了。
一個星期的培訓,他還得待四天才能回去。
季時輕聲應了,掛了電話後在陽台又站了會兒才回去。
正在打遊戲的男生抬頭看她一眼,笑著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