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傷口愈合的快,這些血總不會是假的,怎麼可能不疼。
慕枕抿著唇,不試圖解釋了,乖乖地認錯。
“慕枕錯了,師姐莫惱。”
阮棲不說話,板著一張麵無表情的臉,手腕翻轉間抓了一把黃符,符紙一翻便成了雪白的綢帶。
她一聲不吭,拿著綢帶往慕枕乾淨的手掌上纏,像包紮傷口一樣,一圈又一圈,纏的很緊。
慕枕忍不住說:“師姐,我手上沒有傷口。”
根本就用不著包紮。
阮棲斜瞥他一眼:“誰說我是在給你包紮了?這是懲罰,五天不許拆。”
慕枕看著被她故意包成粽子的手掌,乖乖點頭。
“好。”
綢帶是雪白的,一點花紋都沒有,乾乾淨淨不染塵埃,隻是纏了太多道,他連屈指的動作都做不到。
慕枕舔舔唇,有點得寸進尺。
“師姐,你可以在它上麵繡朵桃花嗎?”
他仰著臉,漂亮的眉眼籠著層清透的薄光,長睫半抬,又卷又密,讓人想拿手指撥一撥。
“師姐給我貼張可以繡桃花紋樣的符紙吧。”
阮棲居高臨下地瞅他,實在不忍住,揉了把他垂在身後的漆黑長發,嘴上卻道,“想得美”
她哼哼兩聲:“都說了這是懲罰,你沒有提條件的權利。”
少年半蹲在泉邊,背後是歡快遊動的錦鯉,軟甲上寫著“慕慕”兩字的烏龜正露出腦袋曬太陽,他仰臉笑,眸子彎彎。
很明顯,他一點也不覺得這是懲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