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於德清是真可怕,活了這麼多年,他輕易就能看透人的心思。
在這場連綿幾十年的祭祀裡,他究竟充當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阮棲想著事情,也就沒注意到隔壁的屋門什麼時候被推開了,辛燭就站在門口,怔然地看著她。
她驚訝地湊上去:“怎麼出來了,你要去哪兒?”
辛燭抿著唇,指尖抬起來,很輕地碰了下她眼尾,語調緩慢,低低沉沉。
“哭了。”
他指尖還沾著一點溫熱的濕潤。
阮棲“啊”了聲,連忙解釋,“不是真哭,就是做做樣子。”
辛燭仿佛沒聽到她這句解釋,隻是固執地說,“有人欺負你了。”
阮棲覺得他狀態有點不對,連忙攥住辛燭的手。
“不是的,我沒受欺負。”
她抿唇,牽著辛燭的手,“我們先進去。”
辛燭任由她牽,指尖微微向裡扣著,似有似無地反握著她。
阮棲讓他坐好,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
“沒受欺負,隻是被村長叫過去一趟,為了不讓他問東問西,就哭了會兒做個樣子。”
辛燭垂眸,這次真切地反握住了她的手指。
“你說過,不要跟於家走得太近,你自己為什麼不聽?”
他語調沉沉,透著一股啞。
“你彆管了,你不會成為下一個小玉的。”
阮棲愕然:“你都知道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