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拿了那截頭發出去,悄悄拿給辛燭看。
“我在地窖找到的,看這樣子,感覺是更早時候的事情。”
二十年前死了兩個人,一個小玉,她是死在王蘭茹那裡的,按理說頭發不該出現在於德清這兒,另一個還不知道是誰,但阮棲覺得這頭發起碼留了五十年以上,不該是她。
會是六十年前,第一個死去的祭品嗎?
她正認真琢磨著,冷不丁發現辛燭根本沒湊過來,表情略有些複雜的看著她手裡的頭發。
不太像嫌棄,就是有點古怪,並且這古怪是對著阮棲的。
阮棲摸了摸自己的臉:“你這麼看我乾嘛?”
她很認真:“你說這頭發到底是誰的?”
除了一個小玉,根本找不到之前死去的人的姓名。
辛燭說:“你的。”
阮棲挑挑眉:“你都會跟我開玩笑了?”
她嘻嘻笑著,去挽辛燭胳膊,非常親密的姿態。
“你今天真去祖祠了?”
辛燭頷首。
去是去了,隻是並沒有能像他說的那樣上一炷香,那香在他手裡根本點不燃。
他垂眼,看著兩人挽在一起的胳膊,略有些不自在地彆開視線,想把手抽回來。
這樣挽著的姿勢,他手臂幾乎能碰到少女胸前的柔軟。
阮棲卻摸上了他手腕,驚奇地看著他手腕皮膚下那條繞了一圈的血線。
“什麼時候有的?”
辛燭淡淡垂眸,把手腕用袖子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