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聰一臉“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解釋”的表情,看阮棲的眼神有些愧疚。
“我的心是辛燭的,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沒有希望的。”
他擲地有聲:“過兩天我就去提親,把辛燭娶回來後我會一心一意待她的。”
阮棲:“……”
你說這話我可就不困了啊。
她突然笑了聲:“你真喜歡辛燭啊?”
於聰生怕會給她什麼希望,特彆鄭重地點頭,原本有三分的喜歡,因為這個烏龍也變成了九分。
“當然,我從見她的第一麵就喜歡,這輩子都不會喜歡彆人的。”
阮棲忍笑:“他如果是男的,你也一樣喜歡他嗎?”
於聰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你在說什麼胡話?”
辛燭就是辛燭,是個漂亮清冷的姑娘家,怎麼會是男人。
阮棲見他這反應,索性大剌剌地往下說,反正這人不會相信,隻以為她在開玩笑。
“怎麼會是胡話。”
她笑眯眯的,語調輕鬆,“男人能喜歡女人,為什麼不能喜歡男人,這和性彆有什麼關係?”
於聰大受震撼,盯著她說不出話來。
這番言論可以說是聞所未聞。
阮棲看他這樣呆滯,又慢悠悠地補了句。
“就好比你喜歡辛燭,我也喜歡啊,和你一樣的喜歡。”
於聰已經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聽聽,這是姑娘家該說出來的話嗎?
他眼神呆滯:“你在跟我開玩笑吧?”
阮棲被他逗笑,眼眸彎彎,於聰以為自己猜對了,鬆了一口氣。
果然是玩笑。
然而阮棲笑夠了,認真地反駁他,“不是啊,我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