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阮棲的話閘子就打開了。
她“哇”地感慨一聲,“我在做數學卷子,這張好像是哪個地方的高考題,賊難。”
燕頌慢聲說:“難就不做了,早點睡。”
阮棲突然笑出來:“難是很難,但我已經做完啦!”
她語調上揚,帶著明晃晃的得意,羽毛似的撓在人心坎兒。
燕頌很輕地笑了聲。
阮棲一下子就察覺到了,詫異驚奇地“哎”了聲,“你笑了?”
燕頌“嗯”了聲,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他喉嚨有些不舒服,應完這一聲就悶悶地咳起來。
阮棲剛開始還在為自己看不到他的笑而遺憾,聽他咳嗽起來,又擔心地皺起眉頭。
“你是不是感冒了?喝點藥吧,拖下去會變嚴重的。”
她像模像樣地歎氣:“唉,原來大人也不會照顧自己。”
燕頌又彎了下眼睛。
她這樣的語調其實很有趣,故作感慨。
阮棲不知道他其實笑了很多次,眼裡的笑意就沒有褪下去過,猜他應該是喉嚨不舒服,便沒有多打擾他,很快掛了電話。
她看著麵前已經寫滿了的卷子,指尖在桌麵上點了點,半晌,喃喃出聲。
“想看他笑。”
冷淡的人有情緒的時候最動人,阮棲想看他雪化後的模樣。
想想就心癢。
她靠著椅背,把卷子蓋到臉上,“我真是異想天開。”
說是這麼說,可她還是很想吃天鵝肉哦。:,,.,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