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艾斯德爾現在醒了沒有。
那位血族大人說他隻是在度過一個虛弱期,那好像睡多久都不是問題。
可惜她不能親手給他送上一朵玫瑰了。
芙蘭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你要去上學?”
阮棲點頭,她對芙蘭的感情始終很複雜,兩人原本沒什麼交集,但她把自己送進去又救了出來,好像也兩平了。
芙蘭似乎有意跟她拉近關係,“我送你過去吧,我們這裡太偏了。”
這話倒是沒錯,每個獵血者家族的領地都是固定的,並且都是偏遠地區,阮棲要上學得轉好幾個交通工具。
阮棲搖頭,神色淡淡。
“不用了。”
她倒是不討厭芙蘭,但也喜歡不起來,因為阮棲很清楚,如果下一次家族需要她,那麼無論自己願不願意,芙蘭都會逼她去做。
阮棲走了兩步又回頭,“你拿來的那柄權杖,究竟要做什麼用?”
那位最後的王族已經死了,拿他的權杖是要對付誰?
芙蘭猶豫了會兒,挑能說的說,“父親在跟血族談合作,血族目前隊伍分化很嚴重,有一部分人不願意跟我們合作。”
阮棲了然。
不願意跟他們合作的血族已經成為了家族的阻力,勢必要有兵戈相見的那一天,拿權杖隻是在提前做準備。
阮棲從來不摻和,也沒機會摻和這些事,竟也忘了,獵血者骨子裡就是好戰的。
她不禁擔憂起來,那個看上去有地位,又跟艾斯德爾比較親近的血族大人是什麼立場,他的立場就代表著艾斯德爾的立場。:,,.,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