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阮棲的錯覺,她總覺得喻禮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還有點莫名的——驕傲?
她湊近一點,看著少年漂亮清透的眼睛,歪歪腦袋。
“你還挺理直氣壯?”
喻禮半斂著眉眼,視線從濃密的長睫中垂落,絲絲縷縷地落在女孩唇上,那裡沾了點粉白的奶漬。
他聲音有些輕,聽上去仿佛漫不經心。
“吃醋的人頭腦不清醒,會做一些衝動的事情,這很正常。”
果然,沒有一點悔改的意思。
阮棲被他氣笑了,“你是不是還打算做第二次這樣的事兒——”
喻禮突然伸手抹了下她唇角,對上阮棲怔怔的視線時,默默道,“有奶漬。”
阮棲:“……”
她抽了張紙巾,胡亂擦了擦,沒好氣地瞪他,“不準動手動腳,我們不熟知道嗎?”
又不熟了。
喻禮鬱悶地垂下手,“哦。”
阮棲覺得跟他真的沒道理可講,這人什麼都懂,他就是不想照著做而已。
她板著臉,“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喻禮:“咳咳——”
阮棲無奈又好笑,“彆裝,我認真問的。”
喻禮乖巧狀:“沒有。”
他強調:“我隻是讓他摔了下。”
多小的惡作劇啊,不至於讓他引起小世界規則的注意。
沒後遺症就行,阮棲稍微鬆口氣,又看著桌麵上的一堆草莓牛奶發愁。
這麼多,怎麼帶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