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毛頭小子老早就被家長送來武館發泄過剩的精力,但因為來得不勤又不怎麼認真,也沒學到太多東西,就是湊個熱鬨。
這些小子正是犯中二病的時候,隻想學電視上那些花裡胡哨的功夫,也不肯在基本功上下苦功夫。
阮棲帶著他們的時候,就讓他們一遍遍地練基本功,不聽話就挨揍。
一小時下來,姚川柏累得躺在地上,跟小夥伴嘀咕,“師姐肯定是忘記給我們帶禮物了,還說自己沒出門旅遊,淨騙我們。”
阮棲踹了他一腳,“說我壞話呢?”
姚川柏憋著一口氣跳起來,“我要跟你單挑!”
五分鐘後,姚川柏抱著腦袋東逃西竄。
“不打了不打了!”
他哀嚎:“師姐你打得太凶啦,當心以後沒人敢喜歡你!”
阮棲突然怔住,想也不想地反駁,“有人喜歡我。”
姚川柏當她在開玩笑,不怕死地扮鬼臉,“那你說是誰?”
阮棲動動唇,本能覺得有個名字,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她突然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姚川柏跟夥伴們對視一眼,撓撓腦袋。
“師姐生氣了?”
阮棲經常跟他們鬨著玩,從沒認真生氣過。
他想了想,還是追了上去。
阮棲沒走遠,就在自家武館的院子裡坐著,院子裡有顆老柳樹,垂著長長的枝條。
姚川柏在她身邊坐下,小心地問,“師姐你怎麼了?”
阮棲托著臉:“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
姚川柏在心裡點頭:對,你是忘記了給我們帶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