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看了眼容泱剛剛走進去的那個包廂,單看包廂倒是沒什麼不同,隻是那包廂的門上卻並沒有像其他包廂那樣,掛著名牌。
阮棲更加確定容泱的身份了。
她根據容泱剛剛指的方向,去了那個房間。
房間裡隻有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她敲了敲門,沒有進去。
“您好,請問是這裡的經理嗎?”
景江抬頭望過來,見是個不施粉黛的小姑娘,有點驚訝。
“你是?”
阮棲態度很客氣:“您好,我想來找個人。”
景江有點茫然。
找人?他又不管這個。
景江有點好奇:“你是怎麼找過來的?”
他這房間跟普通包廂沒什麼區彆,又不是辦公室。
阮棲眨眨眼睛:“你們舞廳的頭牌給我指的路。”
她一時間拿不準該稱小姐還是先生。
景江更茫然了。
他們舞廳什麼時候有頭牌了?
上一任頭牌因病去世,現在的頭牌還沒選出來呢。
景江很奇怪:“你說的那個頭牌長什麼樣?”
阮棲沉默了一會兒。
“他是個男人。”
這個特征足夠明顯了吧。
景江一愣,半晌沒反應過來。
能被這個小姑娘認為是頭牌的男人,除了他們容大佬,還能有誰?
但景江覺得驚訝和奇怪的是,容大佬居然會願意給這個小姑娘指路。
雖然景江不是負責這個的,但容大佬既然指了自己來做,這個忙他就不得不忙。
景江站起來,帶著小姑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