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容泱一直都沒否認自己的身份,甚至還給自己像模像樣地定了個價,這個沈小姐也就還以為容泱是舞廳的頭牌。
既然容大佬沒否認,景江當然也不能拆台。
他連忙應了聲,出聲解釋。
“容先生不住舞廳。”
阮棲了然地點點頭。
既然是頭牌,好像出來住也沒什麼不對的。
阮棲瞧著少年漂亮瑩潤的側臉,眨了眨眼睛。
少年的這種美麗無關男女,精致又矜貴,讓人瞧著就覺得賞心悅目,也難怪被那麼多人趨之若鶩。
被女孩大膽又直白的目光瞧著,容泱搭在膝上的指尖輕輕抬了抬。
少年懶散出聲,指尖把玩著珍珠袖口。
“看什麼?”
阮棲彎了彎眼睛:“容先生生得好,平日裡又見不到,好不容易見一次定要仔細瞧瞧。”
容泱聽著這些“花言巧語”,竟然有一種自己真的是頭牌的錯覺。
而身邊這個小姑娘就是流連花叢的風流公子,滿嘴的甜言蜜語。
他勾了勾唇,濃密的長睫微微垂著。
“沈家養出來的小姐都這麼花言巧語嗎?”
不是說沈家是書香門第,沈家小姐是大家閨秀嗎?
怎麼麵前這個小姑娘一點都不像呢。
阮棲眨眨眼睛:“容先生不喜歡聽嗎?”
她彎著唇:“沈家隻我一個會花言巧語的小姐,我的花言巧語也隻說給先生聽。”
撥弄著珍珠袖扣的指尖頓住,容泱眯了眯眸子,漂亮的鳳眼裡沉著淺淡的情緒。
開車的景江忍不住從後視鏡裡看阮棲。
這位沈小姐,很會啊。
就是這種帶點風流意味的花言巧語用到他們容大佬身上,怎麼都讓人覺得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