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微微偏頭,啞著嗓子討吻,眉眼軟塌塌,眼尾氤氳著淺淺的濕氣。
“要親。”
他稍稍仰起臉,濕漉漉的眸子瞧著阮棲,嗓子啞得厲害,像是摻了砂礫。
阮棲心疼壞了,指腹輕輕摸著他臉頰,垂眼親了親他喉嚨。
“回去是不是要繼續吃藥啊?”
也不能一直這麼疼下去。
溫栩低著長睫,喉結滾動幾下,又悶悶地抱住阮棲,有些病態的無力。
“不用。”
都是老毛病了,吃藥也不抵用。
目睹了全過程的張繁:“……”
同樣是感冒生病,看看人家的待遇,再看看自己。
一把辛酸淚啊。
醉鬼許籌又捧著酒瓶湊了過來,大著舌頭嚷嚷。
“喝酒喝酒。”
張繁一把奪過來:“喝!”
反正都是沒人心疼的孩子。
阮棲不知道這邊都鬨騰了什麼,看溫栩一直不舒服,就帶著他一起早回去了。
她現在還沒有駕照,溫栩狀態低迷,一直昏沉的樣子也不適合開車,就乾脆叫了個代駕。
代駕來的時候,溫栩還有點不高興,腦袋埋在阮棲頸窩裡小聲嘟囔。
“不想讓其他人碰。”
他的車,向來隻有女孩能坐。
阮棲好笑:“沒關係的,反正這車也該送去洗了。”
叫來的代駕是個年輕男人,性格挺熱情,也有分寸,不亂動車裡的東西。
他一坐上車就“咦”了一聲,像是很驚訝的樣子。,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