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阮棲。
阮棲站在原地沒動,其他人走後她就被暴露在了所有人眼裡。
那男人直起腰,顯得有點興趣。
“怎麼沒有眼力見兒?趕緊過來伺候啊。”
他說的純是指單純,在這裡可不常見單純的姑娘,即使是有,那些人也是一臉苦相,敗人興致,不像現在這個,看上去又純又乖。
等阮棲在大家麵前露足臉了,張昕才笑著解釋。
“張總彆生氣啊,這可是我的接班人,特地帶過來培養的。”
要做張昕這個位置,最起碼明麵上是不能跟客人亂搞的。
被叫張總的人有點遺憾,知道張昕這麼說,意思就是他不能動,
他不能動,要動也得給身份更尊貴的人。
男人哼笑了聲,又多看了阮棲幾眼。
“看上去挺乖的,昕姐你換口味了啊。”
找了個這麼乖的做接班人。
包廂的角落裡沒有落進燈光,一片昏暗中隱約顯出年輕男人的清瘦身形。
那人一身黑色長衣長褲,略長的碎發遮住了眉骨,長睫下是一雙狹長的淺褐色眸子,眸尾上挑出淩厲的弧度,輕佻的線條勾勒著五官輪廓,薄唇緋紅。
兩條長褲隨意地向前伸展交疊,姿態隨意又懶散。
似乎是被包廂裡的聲音驚動,他懶懶抬起眼,視線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門口的女孩身上,與此同時也聽到了男人的評價。
顧肆稍稍坐直了聲,輕輕“唔”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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