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棲被原述親了半天才放開,淩亂的發絲有幾縷搭到了少年身上,她偏頭捂著嘴咳嗽了兩聲。
少年輕輕拍她的背,小聲詢問。
“被口水嗆到了嗎?”
阮棲抬頭瞪他:“我要是感冒了會傳染給你的。”
原述彎彎眼睛:“沒關係。”
他把自己的外套拿過來給阮棲蓋在腿上,仔細地遮住裙擺,又從後座拿了個小蛋糕遞給她,這才開始發動車子。
“姐姐先吃點東西墊一墊,回去再給你煮粥。”
在酒局上自然是不能吃多少東西的,阮棲早就餓了。
她捧著蛋糕小口小口地吃,突然想起什麼。
“你怎麼不換把傘再過來?”
雖然氣質清雅矜貴的漂亮少年拿著那樣一柄小花傘也並不違和,但好像黑色的會更有氣勢一點。
那些小花傘,實在是太少女,太幼稚了。
原述輕輕“嗯?”了聲,有些不解。
“可是家裡隻有這樣的傘。”
阮棲到底是個女孩子,喜歡的東西也很少女,家裡的小花傘都是她看著好看買回去的。
原述竟然一點都不嫌棄。
阮棲笑眯眯的:“原述啊,你想不想穿碎花裙子?”
她的視線在少年身上繞了圈兒,讚同一般地點點頭,有點躍躍欲試。
“肯定會很好看。”
原述並沒有立刻拒絕,少年似乎認真地思考了會兒,長睫卷翹,然後輕笑著點了點頭。
“如果是在床上,我會很樂意穿給姐姐看的。”
阮棲:“……”
她埋頭啃蛋糕:“對不起,當我什麼都沒說。”
真是挖坑給自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