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最擅長的,是給豬牛羊絕育。”
於淮波脫口而出:“這tm是個獸醫啊!!!!!”
“大勇”再次抬腳踹到他胸口上,粗聲粗氣道,“給你絕育,獸醫就夠了。”
於淮波大驚,終於明白這對男女打得什麼主意!他上半身不停地在麻袋裡掙動,可大勇力氣巨大,把他壓得死死的,甚至更進一步,把他的內褲都一起拽了下來。
女聲嘲諷地從他頭頂落下:“許久未見,於淮波,你還是這麼小啊。”
於淮波顏麵大失:“你……!”
“我什麼我?”女聲說,“看來你迫不及待,想見識一下獸醫絕育的手段了?”
女聲幽幽地笑:“於大教授,你一定不知道,農村都是怎麼給動物絕育的吧?沒人會給動物打麻藥,他們直接把動物的兩隻後腿綁上,再把高濃度的酒精噴灑在那裡,麻痹動物的知覺……”
隨著她的解說,“大勇”真的像處理動物一樣,把於淮波的兩隻腳綁在一起,露出了他的□□。緊接著,有個什麼瓶塞開啟的聲音在於淮波耳畔響起,下一秒,冰涼的酒液就落在了他的雙腿之間,酒氣漫延,濃濃的酒精味充斥在了小巷中。
於淮波已經叫都叫不出來了,驚恐的嗓音抵在喉間,他像隻蛆蟲一樣在地上蠕動起來。
“不……不要……”他涕淚橫流,被他喝進胃袋裡的酒精再次翻湧了上來,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否則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事情發生?“滾!你們放開我!我他媽要殺了你們!”
可是,放狠話根本沒用。
他又改變策略,大哭著求饒,說以後絕對不會再禍害女孩子,絕對不敢了!!!
他一會兒罵臟話、一會兒又趴在地上求饒,醜態做儘,實在滑稽。
可女聲不曾有一絲遲疑,還在繼續往下講著:“除了用來消毒的酒精以外,獸醫還會準備冰塊,達到陣痛和麻痹的作用。”
如她所說,“大勇”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了一些冰塊,全部扔在了他的兩腿間。冰塊實在太涼了,於淮波凍得渾身上下直打哆嗦。
女聲:“就在動物凍得瑟瑟發抖時,獸醫拿起小刀,手起刀落,在生/殖器官下劃上一道——這隻動物,就將永遠的,失去交、配、能、力。”
就像是在驗證她的話一樣,於淮波感受到有一個什麼鋒利的東西在他的雙腿之間狠狠劃過——“啊!!!!!!!!!!”
他一聲尖叫,被活生生嚇暈了過去。
……
“教授!於教授!!!”劉方舟和其他幾個隊員急切地聚在小巷裡,圍在於淮波身邊。
二十分鐘之前,於淮波說出來上廁所,可半天不見人回來。劉方舟叫上幾個隊員,一起出來找他,哪想到剛一走出巷子,就見到於淮波暈倒在地上!
他身上的衣服好端端穿著,身上彌漫著一股酒氣,臉上鼻青臉腫,像是被誰揍了一頓似得。
劉方舟生怕於淮波出事,趕忙蹲下身拍了拍他。
好在於淮波隻是暈倒,並沒有出事,在幾個男孩的喊聲中,他漸漸蘇醒過來。
而當他看到自己被十來個人高馬大的男孩圍著時,當即嚇得驚叫出聲!
“彆打我!彆打我!我道歉,我道歉!!!我以後再也不敢玩弄女人了!!”他護住頭,身子弓起來,臉上滿是驚恐。
劉方舟被他的一驚一乍弄暈了,趕忙說:“教授,是我啊,我是劉方舟,我們都是籃球隊的!”
於淮波這次從雙臂的遮掩中,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他們。
一張張熟悉的臉龐縈繞在他周圍,確實……確實都是他的學生!
但很快的,他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他雙腿之間濕漉漉的,冷到他牙齒打顫!
他驚慌地喘著粗氣,不顧周圍那麼多雙眼睛的注視,立刻扒掉了自己的褲子。
卻見,他的內褲紅彤彤一片,完全被血水浸透了!
周圍響起一陣驚呼。
於淮波雙手顫抖,整個人抖如篩糠,一狠心,終於脫掉了最後一層遮羞布!
——隻見兩團血粼粼的東西掉了下來,落在了地上!
“——啊!!!!”於淮波眼前發黑,雙腿一軟,多虧劉方舟從身後扶住他,才沒讓他癱倒在地。
他……不再是男人了嗎???
於淮波又恐懼又害怕,他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後悔過玩弄了那麼多女人的感情。
如果不是他花心濫/交,他怎麼會在深夜小巷裡被人堵住,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
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卷上了他的大腦,他從嘴邊擠出了最後一句話:“叫……救護車…………”
然後,他就閉上眼睛,再次暈了過去!!
所有人亂成一片,這群男孩哪裡見過什麼世麵啊,他們雖然早就知道這位教授亂搞男女關係,但是他們沒想到會親眼見到他的**被剁啊!
劉方舟大叫:“快、快叫救護車,送去醫院!!”
“……等等。”黃曉柯製住了大家匆忙的腳步。他拿起一根樹枝,扒拉了一下落在地上的兩團肉塊,又看看於淮波的雙腿……“兄弟們,於教授的**好端端的長在他身上呢。”
“啊???可這、可地上的是什麼啊!”
黃曉柯撓撓頭,遲疑地說:“我覺得……這好像是咱們剛剛吃過的鞭和寶。”
所有人:“……”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
巷子的另一端出口,楊笑裹緊身上的羽絨服,鎮定地離開了小巷。
她變動了孟雨繁的計劃,給於淮波上了終身難忘的一課。還好她今天因為生病,聲音沙啞到聽不出來原聲,才能讓計劃順利實施。在報複完成後,她離開了小巷,孟雨繁也趁著大家不注意回到了飯桌旁。
那些冰塊、高濃度酒、新鮮的鞭寶肉塊,都是從小飯館後門的冰櫃裡拿來的。她利用強烈的心理暗示,讓於淮波相信,自己被他們閹割了。
其實,如果於淮波沒有喝這麼多酒,就不會被他們輕易騙到,但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於淮波居然真的被他們坑進了陷阱裡。
至於那個用來“閹割”他的東西……嗬嗬,隻不過是從地上撿的硬樹枝而已。
真正“閹割”他的,是他的大腦,是他的做賊心虛,是他做過的那些惡心事,是他曾經欺騙過的三十多個女孩子。
想必他以後再也不敢,也沒有“能力”玩弄無辜女孩的感情了。
而這,可比單純揍他一頓,要解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