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燭似乎也有些詫異,卻在看到自己贏了之後欣喜地露出甜甜小酒窩,眼睛流光溢彩地看向越慕時,與他分享著勝利喜悅。
越慕時濃眉微動,手指推著酒杯移到莫穀麵前,願貝者服輸。他不會阻止莫穀和陸西燭玩,但也不會讓陸西燭吃虧。
莫穀臉色陰沉了下來,黑壓壓地像是烏雲鋪天蓋地而來。他聽得很準,陸西燭應該是二三三,所以他才隻是搖了個四四五,免得一開始就呈碾壓式狀態把人直接嚇跑了。
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四五六!
“你真沒玩過?”
陸西燭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見莫穀還一副不依不饒模樣,立刻恍然大悟地說:“沒事,那就不玩了,我沒關係。”
莫穀咬緊牙,下拉眼角陰森森地掃過陸西燭,周圍那些人眼含嘲諷目光讓他如坐針氈。
他們身份都差不多,來這裡為就是巴結越慕時。因為莫衡關係,他現在穩坐越慕時手下第一把交椅,可並不代表著彆人不想將他拉下來。
他當然不能就這麼收手,否則豈不成了這些人笑柄!
暴躁地扯開衣領,他沉聲說:“玩,繼續,新手嘛,總是剛開始運氣比較好。”
陸西燭這才不情願地點點頭,見他將酒一口悶,便把色盅推到莫穀麵前,笑眯眯地說:“這次你先請。”
莫穀沒有拒絕,他就不信了,這家夥還能次次都運氣好。
莫穀五五五,陸西燭五五六,莫穀喝。
莫穀五五六,陸西燭五六六,莫穀喝。
……
即使莫穀都搖了出三個六,卻也隻是跟陸西燭三個六打了平局,大家誰都沒喝。
喝得又多又快莫穀頭有些暈,眼前人影都在晃動,周圍聲音也扭曲地聽不太清楚。
他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隻覺得眼前笑得一臉無害陸西燭詭異無比。
“換,換個比法。”
陸西燭猶豫地靠近越慕時,小聲說:“要不不玩了吧,看您朋友都醉了。”
越慕時冷眼掃過醉態畢露莫穀,褐色眼瞳在這片燈紅酒綠、紙醉金迷中顯得格外冷靜森寒。
“沒事,你就陪他玩,喝醉了這不還有一大堆人等著伺候他。”
周圍人全都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起哄著讓兩個美女擠到莫穀身邊伺候他。
越慕時微微低頭看向害羞陸西燭,他是真沒想到陸西燭運氣能好到這般地步,不過……這小模樣還挺招人喜歡。
“你真沒玩過?”
陸西燭苦笑著搖搖頭,湊到越慕時耳邊小聲說:“我以前上學時候要打三份工,根本沒時間和同學們一起出去玩。”
他說很平淡,黑烏烏眼珠子正認真地看向莫穀,聽著他講解新遊戲規則,臉上笑意依舊清淺動人,可看在越慕時眼中卻與最開始寡淡不同了。
越慕時端起眼前酒灌了下來,冰冷酒水一路燒過食管落進胃裡,讓渾身血液都為之沸騰起來。
這一次他們玩是猜單雙,也很簡單,就是讓彆人搖,搖好之後,再由陸西燭和莫穀分彆寫下答案,進行公布,還是輸人喝酒。
莫穀帶著醉意挑釁:“這次我可不會輸了。”
十分鐘後
莫穀砰地一聲頭磕在了冰冷玻璃茶幾上,打起震天響呼嚕。
陸西燭一臉尷尬地放下色盅,不安地看向越慕時,眼中滿是歉意。
他真不是故意……
越慕時目光微深,伸手捏了捏他可憐兮兮小臉,還挺可愛。
他招了招手,走進兩個大漢直接把莫穀架走了,原本跟在莫穀身邊美女也匆忙拿包跟上。
會所上麵就有酒店,直接睡一晚便可。
沒想到有一天能等到莫穀中途退出,其他子弟不著痕跡地對視一眼,默默在心裡給陸西燭點了個讚。
為首柳泉立刻端著酒杯上前,笑吟吟地說:“難得越總帶人過來,若光是坐在這裡搖骰子豈不是太沒意思。不如去東郊轉轉,聽說那裡新來了一批車很不錯。”
越慕時見時間還好,便帶頭應允了,半點要問陸西燭意見意思都沒有。
陸西燭隻得放下手中骰子,宛如小尾巴一般跟在他身後。
心裡卻樂開了花:沒有男人不喜歡車,更何況是賽車!感謝霸總帶他吃喝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