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認,他不得不走到顧安寧的麵前,將自己頸後的腺體露出來。
“父親,我大概沒有被標記?”
顧安寧看著毫無防備裸、、露在他麵前的腺體渾身一顫,幾乎瞬間就移開了眼睛,不敢多看一眼。
那麼隱秘的地方怎麼能隨便給彆人看!他真是懷疑陸西燭這些年的常識都學到了水溝裡……
然而聽到他的話,顧安寧又不得不轉過臉,默默舔了下乾澀的嘴唇,朝他的頸後看去。
他輕嗅了兩下,忍不住皺起眉頭,竟然真的沒被標記,可是這怎麼可能……
陸西燭安下心,不過這個世界的標記似乎跟他以為的發生關係不太一樣,果然還是得再深入學習一下世界背景。
他可憐兮兮地看向顧安寧,嘴角蔓延出苦澀的弧度:“周在溪,也就是我前夫,他不行……”
顧安寧一雙美目蔓延出同情,果然如此,否則一個身強力壯的a怎麼可能放著擺到眼前的肉不吃。不過這樣看來,陸西燭這麼多年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也不知道他是如何熬過一個又一個痛苦的發情期。
“既然離婚了,為什麼還要跟過來?”
一直沉默不言的周思言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還有些嘶啞,一雙深黑的眼眸靜靜地審視著陸西燭。
如果真的是周在溪做了過分的事,他有必要出手乾預。
陸西燭也很苦惱,這是人物設定,可這個理由當然沒辦法說。
想了想,他緩緩捏緊手指,怯弱的眼睛裡閃過猶豫,卻還是實話實說:“我想報複他。”
周思言抿緊唇,站起身走到陸西燭麵前,高大的身影幾乎將他完全覆蓋在自己的陰影下。
“周在溪我會處理,不要讓仇恨捆綁住自己,你應該有全新的生活。”
陸西燭心口一顫,忍不住看向他的眼睛,隻覺得那黑色的瞳孔中仿佛有銀河旋轉,看得他頭暈眼花,幾乎要掉進去。
“我可以幫你們……”
周思言沒有鬆口,反而是顧安寧看不下去了。
“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他的搜尋器,恐怕現在我們都還沒找到這些隱秘的竊聽器。周在溪不過是顆安插在周家的棋子罷了,他的身後還隱藏著巨大的勢力,想要吞噬你、吞噬周家。”
陸西燭眼睛一亮,臉上點亮躍躍欲試的光彩,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狡黠的眼睛。
“我會的很多,相信我,你們一定很需要我。而且我還能跟在周在溪身邊刺探情報,他對我戒心很低。”
周思言認真地看向他:“可是這樣很辛苦。”
行走於刀尖之上,又如何比得了平穩安定的生活。
陸西燭笑彎了眼睛,周思言這樣溫柔的人怎麼會有周在溪那樣的人渣弟弟,果然基因不同就會有雲泥之彆。
“我不覺得辛苦,隻要周在溪能倒黴透頂就好了。”
顧安寧輕笑一聲,披肩的柔順長發被高高豎起成馬尾,露出他豔色逼人的五官。這一笑,真是應了那句“一笑傾人國二笑傾人城”。
“這話我喜歡。”
周思言無奈,隻能後退一步:“好,但如果你覺得為難或者力不從心,隨時都可以提出離開。”
陸西燭的小心臟怦怦亂跳起來,目送著他的轉身離開,目光忍不住一直停留在他的後背上。
如果現在衝上去把他的上衣撕開,被打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顧安寧看著他目光不轉睛的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輕輕打了一下他的後腦勺。
“人都走沒了還看,能不能有點o的矜持!”
他倒是沒覺得陸西燭轉頭就喜歡上周思言有什麼不對,畢竟這裡喜歡周思言的,不說有一半,那至少也有三分之一。
陸西燭眼中含笑地轉頭看向顧安寧,黑瞳清澈、眼白無暇的眼睛裡寫滿了好奇:“父親,跟a在一起是什麼滋味?”
會比普通男女、男男更刺激嗎?
顧安寧瞬間睜大了眼睛,這樣的問題……怎麼能如此直白地問出來!
“小孩子不要問這麼多!”
陸西燭不解,為什麼不能問,他們都是成年o,一起討論這樣的問題不是很正常嗎?
他隻得換了個問題:“那……是用前麵比較刺激還是後麵更好?”
什麼前麵後麵,一開始顧安寧還沒反應過來,等他意識到陸西燭說的是什麼後,臉上頓時升起一片紅霞,灼灼如桃。
他一把捂住陸西燭的嘴,清冷的眉眼化為春水:你可彆再說話了! w ,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