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然的目光在遠安縣令的身上淡淡的掃視了一圈,“有沒有找到我兒?”
遠安縣令聞言微微一愣,雖然說蕭青逸身邊的人都死了,但是縣裡麵還是有蕭青逸的人的,這蕭青逸怎麼沒有傳消息回去?難道蕭青逸是故意的?可是蕭青逸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遠安縣令雖然心裡麵十分的疑惑,但是既然蕭羽然已經到了,蕭青逸的樣子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這件事情必然是要說的,所以遠安縣令直接開口將蕭青逸的狀況給說了一遍。
“已經找到了,但是蕭小王爺身上滿是被狼給咬傷的傷口,且小王爺不願意從沈家村離開,所以下官便讓小王爺在沈家村裡麵修養的,今日在衙門裡麵呆了半日,這會兒正準備去見小王爺。”
蕭羽然聞言心底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他如今就這兒一個兒子,最重要的是青逸人若是出事了,隻怕他的夫人根本就活不下去了。
看縣令的樣子,青逸不過是被狼給咬傷了,隻要命還在,那麼一切都是好的。
蕭羽然心底雖然鬆了一口氣,但是沒有看到人之前,總是不放心的,看著那邊低垂著頭的遠安縣令,蕭羽然開口說道,“那走吧!”
遠安縣令看著準備好的轎子,又看了看蕭羽然的馬,有些尷尬的問道,“王爺是騎馬還是?”
蕭羽然看了一眼遠安縣令的轎子,眼神裡麵滿是嫌棄,他最討厭坐轎子了,所以蕭羽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騎馬。
遠安縣令見狀隻好將轎子給舍棄了,讓衙衛去牽了一匹馬來,有些笨拙的翻身上馬,“王爺,下官是一介書生,這騎射都不怎麼擅長,所以煩請王爺接下來的路程慢一些。”
蕭羽然聞言點了點頭,遠安縣令看起來就是個弱不禁風的文人,騎馬對文人來說還是比較牽強的,既然遠安縣令已經做了退步了,他這邊退步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蕭青逸百無聊賴的躺在床上,昨日醒來的時候,隻覺得全身都在疼,但是一晚上過去,卻感覺到身上的傷口開始有些發癢。
蕭青逸這間屋子正好有一扇窗,這裡能夠清晰的看到院子裡麵的場景。
顧晚棠活動了一下脖子,然後站了起來,對著沈青禦說道,“已經中午了,我去做飯了,屋子裡麵的那人還是給他熬粥嗎?”
沈青禦看了一眼屋子,正巧看到靠在窗邊坐著的蕭青逸,蕭青逸的眼神在沈青禦的身上看了看,好一會兒之後,才將目光給收了回去。
顧晚棠倒是沒有注意到兩人的對視,廚房這段時間已經被沈青禦完善的有模有樣的了,廚房裡麵的鍋碗瓢盆也已經購買的差不多了,這會兒看著跟當初的時候來看著廚房,簡直就是天差地彆。
顧晚棠的廚藝其實已經漲了許多,熬粥的時候,顧晚棠看到了沈青禦帶回來的肉,便直接將肉給蕭青逸熬了一鍋粥。
沈青禦進入廚房裡麵,將蕭青逸的粥添了一碗之後,便端著朝蕭青逸所在的屋子而去。